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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嫩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抱歉。”你听见他说。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那就放了本宫。”或者杀了我,你想。肌肤被温热的泪打湿,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女人面前流泪。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你狠心不去安抚他,精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他依然是忙碌。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这是要放你出宫,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男人是一介武夫时你盼他权倾朝野,这下真成了至高至上你却后悔了。真真是讽刺。几滴泪水被你用细绢仔细抹去,却难掩泛红的眼眶。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宫内的人。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接二连叁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宫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性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比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娇臀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比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干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比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艳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见你不理他,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