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4 鱼水(下) (第2/2页)
平定余波。他搂起女人放回到床中央,秦宛宛仍绷着身子几无声息,他怕在里面胀坏了她,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两条秀腿半天才拢回去一点,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起来。 江词上一刻还舒心畅快之极,巴不得天天月月年年如此,这一下便乱了阵脚。 “乖乖怎么了?哪儿弄疼了?” 他把女人翻过来,东边摸一摸,西面揉一揉,秦宛宛只闭着眼睛不睬,越哭越可怜。 他简直毫无办法,床上霸王的性子都丢得干净,搂着人全无成效地哄了一阵,才觉出她气弱声嘶。 床头一直备有温水,他替秦宛宛渡进去半杯,把人抱在怀里抚摸轻吻,一点点蒸烫了粉颊和纤嫩的手指,胸口的幽咽才渐停止。 “宝贝怎么了?这么委屈?” 唇边缀下一串温柔的吻,两滴眼泪又顾自掉下来。他刚才那么坏的欺负她,任她怎么哭求都没有用。 肚子胀麻得好像他还在那里,肌rou的酸乏浮上四肢,她肿着眼睛、哑着声音,抽抽噎噎地向他控诉,“你太深了……” 他恨不得把她叼进嘴里,没个够地亲着她含糊地问,“还有什么?” “呃……唔……太重……” 哭音被搅得黏如饴糖,脑子里也给他搅乱成一团,只惦记着还没完的伤心。 “太烫……呜……” 舌尖微疼,她掀开泪睫,正瞧见男人凝着她的眼神,顿时闭口一下抽泣。 江词长吸口气,压下四起的yuhuo,捧起红湿的脸庞深深吻进去。燥烈的情欲与温柔对分,粘住两条舌难解难分,他不时停下来等她打完哭嗝,再送入热烈的气息。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被他亲好了,躺在雪白的枕头上,两个人前额相抵。 “sao狐狸,最娇就是你……哥哥看xiaoxue伤了没有。” 他咬一口杏腮,退后些来分她粉膝,她微微挣一下,就顺着他张了腿。 花底湿如沟渠,糊着眼腻滑的泥洞,新捣熟的逼口被长指一刮,烂浆下露出抹妖惑的艳肿,被插透的xue芯却遮掩一般,急忙吐下浊精。 菊蕊被黏稠地烫着,肿胀的rou口愈加挤轧,一溜串儿地泄下絮团;偶尔流浆渐细地一滞,嫣红的浪嘴儿似啜着滴珍珠,抖瑟瑟欲吐还吸。 江词抬眸再锁上她的眼睛,目中赤黑,犹如夜色被山火烧红。秦宛宛恍然发觉不妙,男人已经重新贴下来,指上的腥浊捻入奶尖,紧跟着牙齿叼落。 炙热的掌转而移向娇臀,托起嫩芯迎上重剑。幽缝中挤落更汹涌的浊流,低回的呻吟中夹杂着轻泣,一些些畏惧,一些些引诱。 xue儿酸麻难当,一寸寸吃下粗长的火烫,偏生有说不尽的胀爽,奶头高肿得一颤就疼,紧紧地被他吸着只感觉快乐。 性器整根喂到了底,七窍都似被他一齐通透,腮边落下黏糊的吻,他噙着浓笑对她逗弄:“小乖还是只嫩狐狸呢,还禁不起哥哥cao。” “这一次哥哥轻轻的……慢慢干死你好不好?” 黄澄澄的光照在他身上,温暖又充满了力量,她婆娑着泪眼徘徊宛转,伸臂勾上他汗湿的颈。他在干她的zigong,每一下都柔缓得让她浑身颤抖,两条腿却夹着他自发举高,不时向半空绷成笔直。她昂首迎接更深的侵略,如水中缠绞着交尾的两条鱼儿,与他性器相连,唇吻相接。 头顶的光噼里啪啦溅在身上,如巨潮正在向曲岸拍碎浪花。再多的快感终将消逝,就像潮水总会从滩涂退去,但是这一次,在如梦如醉的歌哭声中,有一星晶莹搁浅在她的心里。 ————— 西瓜不甜就撒盐,因为不会写甜,专门加了配角的上个play,有对比是不是这一章就还挺甜? 词哥哥不够能干啊,你哥做一回得上万字,你这才几千?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