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2 后入 (第2/4页)
俊拔的身姿映入玻璃,江词走近她身后,双臂一舒环抱住她,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在舷窗上的倒影。 她比平时更沉默,江词暗暗地揣摩了一会儿,觉得她应该没发现卧室里的猫腻。 他立即不安分起来。 “乖乖,别捂着湿衣服了,我帮你解开。” 他蹭着香软的面庞,拿下她肩上的披巾,一只手移到纤直的脊背,只一下就捏开了搭扣。 秦宛宛“呀”的一声,去提滑落的胸襟,那只掌却又横到前面来,在衣料下紧握住一峰乳。 玻璃上明晃晃照出她的窘状,她急得腾出一只手去拨他,“你放开!” 没脸没皮惯了的人根本想不到,女人会这样惊慌,他用力揉捏着丰美的细腻,娇滴滴一粒软果嫩珍珠似的在掌心碾动。 “才捧着这只sao奶要哥哥吃,现在又不给摸……” “……小乖吃醋了?” “那些聚会我不爱去,自从干过你,我一次也没参加。” 他将琥珀光的记忆从大脑自动删除,讲得理直气壮。 秦宛宛乍对上他的眼睛,清柔的眸子茫然一怔。 ——就算她在意过他们的“小会”,也不会是他以为的原因,相比江词在她心中的负面形象,聚众yin乱顶多算一个添头。 若说体贴周到,江词尚嫌笨拙,但他无疑有某种野兽的直觉,追索着女人的湛眸微微一暗,似招摇的火被泼下一瓢冷水,冒出腾腾的烟气和怒怼来。 他照着凝霜的脖颈就啃下去,在她颤抖的呼声中慢慢改成舔咬。往常都要cao过几遭才肯叫他,这会儿知道惹了他不高兴,乖觉得不得了。 他含住一片滑软吮了一会儿,抬头去瞧蹂躏过的地方,纤长的颈项芙蓉玉一般,密麻麻吻痕与齿迹交叠,只有颌下的第一个牙印重些,得要三五天才能消去。 秦宛宛怕极了再激出男人的凶性,仰着斑驳的吻痕侧望向他,清怨泠泠、泪光盈盈。 “阿词哥哥……” 除非实在抵不住,她很少这么叫。这是一剂效果极猛的双向催化,固然能立时讨来男人的轻怜重惜,往往也预示着被干得更惨。 江词不知道多稀罕这一声,把刚刚的气忿早丢在脑后,亲着两潭烟波似的眼,比开始又无赖三分。 “小乖想要哥哥cao了?” 没等秦宛宛想好“是”和“不是”间的第三种回答,江词已从她裙底伸进只手,拨开内裤的边缘。 “嫩逼这么湿……” 都是在飞车上时他那样揉搓她……她欲盖弥彰地缩紧腿心,燥劲的长指袭入rou缝,紧跟着炽掌拱开屏障,包覆住整只肥蚌。 似掬住了一掌蒸糕。 蓬软的、湿嫩的,轻轻一揉,甜腻便沾得满手。 他捋开娇细的花瓣,将中指深深扣入,似鸟喙坚长,啄开蜜馅。 “嗯!嗯啊……不……” “不要在这儿……” 秦宛宛五指揪住胸口不敢放松,另一只手徒劳地去捉抽动的大掌。两只奶被揉得又酥又胀,花心似在热水里刷洗着不住荡漾,实在无法可想,只求他好歹能换个地方。 “可是卧室现在有人……” 男人从粉颈一路亲去耳垂,别住她转不了头,往yin洞缓缓地又插入一指。 “saoxue想在沙发还是地毯上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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