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7 香炽(上) (第2/2页)
星地泄着精。 三分难忍,七分放肆。 红肿的rutou从口中“啵”的拔出,他往前吻向绵绵的薄腹,一边掰开她乱踢的腿。 胯下的脸儿左右扭摆着,要挣脱贯入的硕长,他又狠又重地连插了数十下,撞得秦宛宛双肩都颤缩起来,喉管里拼命地衔紧了他求饶,方才深顶着颈窝,按低膝弯,去亲娇柔的腿心。 “小乖听话,让哥哥吃一吃xue。” 再出口的声音全然沉哑,酽浓的香浮在鼻端,激荡着心血倒错了神魂,他微垂着双目绽开唇舌,吐纳的灼息已覆上yin珠,一抹青紫突然跳入眼中,江词定了神去瞧,只见艳粉的花心赫然印着一圈齿痕! 乌赤浑凝的一枚,咬得狠,烙得深,破了皮儿肿着rou儿,正正地嵌在xue口边上,宛如钤印。 世界毁灭于一声怒咆。 天地间平白舞起风龙,将焦壤和熔浆席卷而上,漫天坠落的星斗也被搅入其中,灰暗和爆闪隐现在急旋的涡里,清的浊的、轻的重的,都在声声怒号中碎作齑粉。 江词的瞳孔里也似正历着劫,迅雷烈风、水深火热从眼底轮回消落,混乱的气息挥斥四方,半空中的铁链哗啦啦断落在地,刑具、木架和沙发散成破片,连四面的墙壁都劈出了交错的裂痕。 他已然失控。 “贱人!逼心都给人印了戳,是不是天天夹着saoxue发浪?!” 男人满目暴戾,挺直了上身,扳住秦宛宛一边腿根,另一只炽掌猛然掴上缝心。 皮rou厉响。 腿根剧战,被铁手箍牢了不得合拢,软蓬蓬的肥蚌绯色尽染,两口媚xue才好了一半,娇嫩至极的yinrou露在花底,赤津津膨鼓起来。 秦宛宛玉颈飞赤,梗塞着朝床下直直倒仰,食管里似通着根烧红的通条,颤簸噎呕,行行清泪无声倒垂。 重之又重的击rou声接踵响起,sao芯上又扇去两掌,涨麻和锐痛齐头并进,双腿间似烧着了火,艳萼如血,连逼口的牙印也略逊了yin色。 “既然欠cao,哥哥日够你。” 两根手指抵住肛口,粗暴地朝里穿透,疼怕了的娇肿抖簌簌分开一点细窍,挤啜着秀劲的骨节。 这一番谄媚丝毫没能讨了好,赤嫩的xue唇被捋开,逼口遭摁紧了向外重压,粉嘟嘟的内膣翻将出来,簇着枚rou鼓的尿孔。 江词拇指掐入细嫩的尿眼,埋在菊xue里的双指施力曲起,单手抠稳了女人腿心,钩着两条腿儿倒折过来。 茸茸的脑袋含混地呜呃着,想要从他胯下挣起,清凉的面颊磨着卵袋,隔着一囊薄皮揉搓睾丸。 喘息凌乱,如炎热的狂流,将雪白的躯体拍出层层绮霞,他伸手扣住纤长的脖颈,俯在她脸上紧紧耸动,掌底的细颈凶猛地起伏着,琴弦一样颤抖,与暴胀的精管交相和鸣,沸跃浊浆。 灼烈的jingye一道道浇泼,纵释着快意的低吼,鼓胀的肌rou细微振动,从皮肤下震出热汗腾腾,江词碾在秦宛宛的食管里灌够了精,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向外拔,抵着舌根射尽了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