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6 失控(下) (第2/3页)
销魂蚀魄,至此而极。 晚宴饮下的苏桃酒在血管中发着酵,奔腾的血液打着回旋,如同刚化尽浮冰的急流。河岸震颤着束缚着他,奇迹般地容纳下声声低咆。 这种感觉极其少有,只有年幼时的一次失控与其略似。 但仍有很大的不同。相较于当年的狂暴凶乱,此时的激浪下藏隐着深静的潜流,而对比平日里故意的克制,则又超出太多的恣逸。 昏迷中的女人温顺地发着抖,像是一口被灌满的洞,还在被不断捣入进去。他轻揉着她温暖的小腹,里面存满了他的jingye,已经胀得发硬。刚才的一次她哭缠得太娇,他只浅浅地射在yindao,这时嫣红的下体糊满白汁,yin荡得可爱。 他放缓了动作,一下一下轻耸进去,看她莹润的下颌微微震扬,两边粉颊啼痕交错。 他俯身吮去她脸上的泪珠,正要去含绛唇,那张小口微微一张,溢出一声凄哽。 她醒了。 秦宛宛昏涨涨地望着贴在眼前的俊容,她仿佛是在烂醉之中,虽然睁着眼,却对周围的一切丧失了判断,只出于身体的本能,用绵弱的哭吟乞着怜。 唇畔被轻点了一点,凉软的唇峰压上睫毛。她闭上双眼,醺然的香气浮在身周,恍惚是男人干醉了她,也或者花径里的新酒启了封,被他浪饮得干净。 新的眼泪从眼睫下涌出来,他仿佛吻去了她体内的寒冷,吻掉了周身的痛楚,剧胀的zigong占据了空下来的神经,下下耸顶似穿透宫巢,酸楚难当。 她呜呜地啕哭起来。 “又在哭什么?” 江谌退开一点距离,抚着她的脸轻问。 “呃……zigong……zigong……” 她哽咽得说不出来,男人却听得明白。 “别怕,没有插进去。” “是小宛的zigong吃得太撑了。” 他把她翻回来,仰着白嫩嫩的肚皮,和软雪一样的奶儿。 是他最中意的姿势。 他双腿跪上床面,腰胯压住女人的腿心,脊背连着臀上的肌rou极富韵律地一下起伏,把自己送入xue底。 反复拷掠后的宫颈口非但没有张开,反而肿得没了缝儿,guitou在赤泥馅里重重一杵,整张xue像是受了惊的水蛇,攒动着软rou吞他。 是他最中意的浪xue。 握住她的膝盖压在两边床面,正好将两只素腕也按在膝下。她纤长的颈子微微扭着,满头黑发乱拂在侧颊上,乌亮亮地粘在眼尾唇间。 是他最中意的眼睛,和最中意的脸。 他俯身舔开她唇角的一缕湿发,在软瓣上轻轻一咬。 “乖乖地泄出来就好了。” 小腹微微相击,发出饱含着力量的疾响,女人已经被插得仰直了脖子,他胯下却还有三寸被摒在外面。沉劲的抽插之中,江谌从左乳吻起,到肩头、玉颈,下颌、桃腮,几乎吮破了她的舌尖,才又一口含住右边的奶珠。 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