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6 失控(上) (第2/2页)
情欲先于体力复苏,摧枯拉朽般冲毁了理智。 秦宛宛在江谌怀里挪蹭起来。她用肌肤钩住他吸着他,小脑袋拱在男人怀里舔了又咬,软烫的腿心最堪放荡,一下下磨着高耸的裆部往阴花里凑。 严雪漫天,松峦历历,她匍匐在极乐阶前,燃烧着冲霄的光焰。 砰的一声闷响,她被抵在墙上,江谌单手托住她的屁股,一只手去解裤扣。 一声尖叫! 冰一样的棱物破开隙缝,正卡在sao嫩的逼口,充血的软rou退了色,箍着铁伞般的顶端瑟瑟直抖。 “刚才叫谁来cao你?” 他的视线与她平齐,修长的指陷进臀rou里,托着她往下放,又一下轻轻举起。秦宛宛后脑顶住墙壁,一张口魂儿就亡去一道,身下水火相激,摄得她说不出话。 才是小领yin罚。 冰寒的巨物锻淬着yindao,不待它成形又重重毁弃,她在伤害和赐予中间转侧,受不得,要不够。 两只手攀在男人肩头,一双清眸流萤相蕴,水珠和汗粒缀满身上,像极一只落了水的狐狸。 江谌胯下一送,贯革直入。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吟叫宛转高亢,鹤鸣般清越入云,sao浪得没边的拧绞中她在哭喊:“阿词哥哥!……” 钝器凿入宫口,似磅礴的冰碛冲落峡谷,江谌倾身贴在她耳侧,别具凌胁,“大声些。” “看是小宛先招来人,还是小嘴先被我干穿。” 秦宛宛看不见男人眼里激起的烟尘,仿佛黑夜里正坍塌的雪巅。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尖号当中。 被春药浸透的神经异常敏感,xue口绷得发了木,还被扯得凹进鼓出,冰寒的刑具一寸寸顶进来,奋张的伞棱剐开rou褶,巨柱随后楔牢xue洞,不等她战栗着伏法,杀威棒已打烂娇嫩的蕊孔。 剧痛让高潮也失了真,如同充斥了噪点和卡顿的影片。她被挤在冷硬的墙壁与更加冷硬的躯体之间,菊眼里不绝如缕地坠着浆。男人日得急,珍珠色的细糊就延得宽,jiba耸得慢,那精粥就牵成一根窄线。 耳朵被自己的尖叫震得嗡嗡嘈响,她愈加放声哭喊,最好吵聋了身前的yin魔。 江谌充耳不闻,一下连着一下插耸,直干得女人宫芯塌烂,声音也软成了绵。 “呜……疼,啊啊——!” “不要……江谌,江谌……” 两片朱唇浅吟低唱,含着痛,噙着荡。 跟他闹了大半夜,五分钟都没犟住。 便是只狐狸,也是只没用的狐狸。 江谌在软绒的鬓角亲了一记,楔着她再次举步。 秦宛宛手脚都巴在男人身上,用力往上挣扎,森严硕物顶在宫颈敲震,恰似一柄寒锥立在xue中。 “啊……呜……出来……出来一点啊!” 她几乎成功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汗湿又孱弱的身体突然一滑,整柄利锥都似镶进了内脏。仿佛被铁笔点了xue,好一会儿她才哆嗦起来。 犹如暴雨雷霆后的山野,激爽春草一般疯长,女人的哭声糖浆一样甜腻,湿烫的蜜xue裹着jiba,像是在慢慢融化。 江谌把秦宛宛压在门上又干喷了一次,才走进卧室。 —————— 下午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