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6 催情(上) (第1/3页)
play 6 催情(上)
接下来几天江谌每日过来刑室。他似乎尤为钟爱女人被格开腿的模样,连着四天把她锁在墙枷上cao。 等男人再走入房间,才到床边,便有暖滑滑女体投进怀中,犹如灯蛾扑火。 冷灰色的衣料贴上面颊,凉滑柔软,他的气息仿佛雪雾中重重的松影,依稀冷冽而气势分明。 他应该刚参加完某个宴会,衣物配饰比平常增添几许繁复,半缕酒香染在襟袖上,在空气里慢慢分散。也许是微醺令男人的性致更加高昂,几乎是眨眼之间,一根冷物顶着长裤耸起来,分开翘软的双乳,笔直戳住锁骨。 秦宛宛浑身发抖,双手却将他的礼服揪得更紧。 快说点什么…… ……做点什么……等被锁起来就迟了…… 可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忍耐、求饶、娇痴、sao浪,甚至是绝望之下的反抗和谩骂在过去的几天反复上演,而身体内外的每一寸敏感替她支付着试探的代价。 她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哭叫的样子,刚射完精会格外温柔。然而他的喜爱里饱含着暴虐,些微柔情也撼动不了冷酷的本质,她甚至难以分辨什么时候自己取悦了他,什么时候又经受着惩罚。 除此之外,她几乎一无所获。 即使是最情动之时,他也始终平静自如,仿佛并非正纵情宣泄,而是在进行某种缜密的游戏。 除了头一天,他没有再插入她的yindao。当后xue和喉管被无情地反复使用时,男人的手优雅地剥开腿心细缝,轻拢慢捻,如奏鸣琴,在花溪深处弹尽一曲蛟舞鱼跳。 他对这一具身体了若指掌,游刃般对其施行最极致的侵虐。尽管每一天都干得她死去活来,比起被江词强暴的那次,这几回的伤其实轻得多,往往只需要用一次药,小半天工夫即可痊愈。 她不知道他是否永远不会失控,仅仅是男人注视着红肿的阴阜,眼里魆黑的克制已经使她战战戒惧。 江谌似是觉得有趣地轻笑一声,他抚着女人的长发,语气是淡淡的愉快:“乖一些,今天不绑你。” 秦宛宛一下子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嚅动,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她直觉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又害怕一开口连这短暂的侥幸也会失去。 江谌弯腰凑近小脸,在芳唇上浅尝片刻,再揉一揉甜腮。 “躺下让我看看xue。” 短暂的冷还停在唇瓣上,仿佛自己是一坛将熟的酒,被轻舀着辨了辨味道。心中更加觉得异样,她听话地横躺下去,两只手勾住膝弯,对着男人敞了sao芯。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跟她被铐起来时何其相似,她甚至竭尽全力地大张着腿。 然而对方并不满意。 “分开。” 他简短地说。 秦宛宛微微一怔,十指移到腿心,轻轻摸索着,将软蚌和花唇一齐按住掰向两边。 柔粉的洞口张开一线,露出浅处的半寸嫩rou,底下一朵淡菊细致娇好,丝毫看不出十几个小时前才被cao至破肿。 解开她颈上铁环抛去床下,江谌取过一只绿瓶,拔出塞盖。水滴型宝石的瓶塞上连着一条细刷,裹满了白腻的膏脂。 刷头点入花缝,给阴蒂涂上薄薄一层乳色,又沿着两瓣xue唇的边缘轻扫。酸麻酥痒一闪而过,尖梢已经在xue口转了一转,探进幽洞。 “嗯……” 娇声沥沥,如春莺啼啭。秦宛宛察觉到这就是月染每次搽在她奶尖和嫩核上的乳膏,除了保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