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奉旨成婚/(剧情) (第1/3页)
国师眼观鼻鼻观心,望着自己交错的手,并不抬头去看那香肩半裸的公主。 面前这位在未当公主前就已经以绝色闻名天下,眼睛里就像藏了一汪春水,等闲少有男人能扛得住她漫不经心的引诱。 谁不爱佳人,谁不慕绝色?权势,富贵,美貌集于一身,她就是上天的宠儿,对世上的男子来说,谁要是能拥如此美人入怀,那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楼里弥漫着香馥的气息,楼上轻纱曼扬,纱后隐隐绰绰可见光裸紧致的背、红艳的绳,偶尔溢出一两声被极力隐忍在喉间的闷哼。 不必用眼去看也能猜到楼上都是些什么景象。公主喜欢折磨情欲上头的男子一事,在这里不算什么隐秘,凡是知晓公主府中内情的人都对此略知一二。 传闻公主极擅此道,尤爱将男子绑缚起来,将他们胯下的二两rou锁在皮具里,再在他们身上一一试过从天下青楼里搜罗来的催yin药,那锁阴具或是羊皮做成,勃起时束缚感极强;或是内藏尖锐倒刺。前者是调教时的情趣,后者就纯粹是刑罚了。 国师站在那里,淡淡天光从穹顶上倾泻下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臣今日是来向殿下道喜的。” “哦?本宫何喜之有啊?” “程氏女即将入京,正是殿下之喜。”国师深深一礼行毕,尚还跪在地上未曾起身,便觉一阵香风迎面扑来。这香并非普通脂粉气,闻之叫人心魄动荡,一只素白柔嫩的手伸了过来,带着一点不允许抗拒的强硬勾起了他的下颌,公主似是含情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摆出一副调戏良家子的姿势,眼波深处藏了锐利的刀,仔仔细细将人剜骨剥皮地端详了一番。 国师挣脱同她的对视,别开视线,任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体肤上游移,如火舌舔舐般叫人颤栗。 见他并不肯轻易动摇,公主像是觉得无趣极了,“啧”了一声丢开手,她直起身,勾起自己的裙裾露出细白的足踝来,毫不客气地蹬踩在了国师的肩头。 青年国师跪得很稳,连身形也未曾摇晃过分毫,在这样一处yin逸骄奢、处处弥漫着躁动春情的所在,他就像是青灯下的拂尘,破门而入,将一切yin糜清荡殆尽,再黏腻香甜的情丝落在他身上,也会被冻结崩裂,化为齑粉。 公主本就心绪不佳,这会儿虽然暗暗加了力气,却只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见着国师八风不动的模样就更是来气,心情一时糟透了。 她眉头一挑,就有那等新来的极会察言观色的机灵鬼抢着上来要给她出气。 “殿下既要叫趴着,岂有让你跪着的道理?”这人生得健硕,一身腱子rou看着就叫人生畏,眼下只在腰胯处围了个全无遮蔽用途的布头,抢上前来一记扫腿踢出,眼看就要将人放倒。 腿风震荡,那只筋rou虬结紧致的大腿却国师轻松地架住,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轻抖手腕,拿住对方的膝踝稍一错手,在惨叫声中卸下了男人的关节,松松将人丢了出去。 那人重重地撞在屏风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滚落在地,手脚并用爬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起得来,趴在地上不动了。一时间屋内连绵起伏的yin声尽住了,四下寂静,无人敢去扶他。 敢对如今一人之下的国师动手,这蠢货真个叫情欲冲昏了头脑,死也白死。 公主默默吞下了即将出口的滚字,按住了伸了一半出去的手,背在了身后。 青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抚平了膝下跪皱了的衣摆。从入门至今,青年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 他眼神平静,这一眼却叫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点,下意识就要如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