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着不走/偷情(微窒息/koujiao/rou剧情对半) (第3/4页)
r> 被褥从他的宽肩上滑落,露出将军紧实饱满的两片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他的肌rou并不十分夸张,线条流畅紧致,在他腰两侧收束,勾勒出那一副窄腰劲瘦的模样。 李绪胯下那儿的被褥拱动了几下,探出一张热气蒸腾的巴掌大的小脸。 “继续。”将军眼皮子都不带掀动的,语气平稳的好像他不是在被舔弄含吮rou柱,而是衣衫整齐地坐在军营里听取探报似的。 被欲念烧灼,又闷在被褥里含弄了半天jiba,脸上发烫的娇娘好不容易扒开点被子,好让自己喘口气,还没说缓上一缓,就被一只大掌隔着被子重重按了回去。 “唔唔……”她一时不察,被粗大guitou一插到底,湿滑的舌头护不住娇嫩的喉头,被愈发坚硬的jiba抵撑开喉管,整根没入。 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端,她猝不及防被插得杏眼圆睁,两手下意识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口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滴。 她喉头紧缩的那两下极大地取悦了火热的guitou,将军伸手抚弄她的脸,愉悦地看着小娘子被自己插弄得两颊飞红的娇媚模样。 这红艳艳的小嘴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尤其是含不住过大的rou柱而被撑圆,原本饱满的唇rou被撑得边缘变薄,小舌头被顶得无处安放,只能从侧边探出一点艳红舌尖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头火热,比什么春药都来得烈性。 思及就是这张小嘴方才含羞带怯地说要当自己的内人,将军这才大发慈悲地暂且松了松桎梏,注视着被捣插得口水横流的小美人呛咳着坐起来。 “咳咳……绪哥……”娇娘双目盈泪,是被方才那一记狠插逼出来的,水盈盈的簇拥着她的眼瞳,微红的鼻尖,散乱的云鬓,还有那勾人心神的眼眸。 将军越是心头火烧得旺,脸上越是分毫不显,他的手掌粗粗掠过美人眉眼,粗硬的指节顶开她的嘴唇,在她湿热的口中粗暴的搅弄了几下,很快又抽出来,往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缓慢地收紧。 想破坏,想占据,想深深地在这副纤弱柔美的身躯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暴虐的破坏欲和狂热的性欲糅杂在一起,像一只即将失去控制的野兽,在他心中不分昼夜的嚎叫,搅乱他的神智。 他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娇娘却从他的眼瞳深处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晦涩。 莫名地,她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说错了话。 一股强烈的难堪和极其微弱的恐惧涌上心头。那是小动物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所发出的微弱警戒。 然而,娇娘无法解释也无法忽略自己同时收紧的小腹,和那一股颤栗着涌出的湿热情潮。 酥麻酸胀痒意的渴望先行一步占据了她的心。昏黄的烛光下,她如痴如醉地用双眼描摹他的眉眼、面庞,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他胯下怒张的rou柱。 她读得出他对自己的渴望。 同样,她也无法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渴望。 娇娘在他似乎能灼伤她肌肤的注视里缓慢垂下头,原本下意识扒住他手掌的手也垂了下去。 这是一个完全献祭的姿势。 “爷……” 她低低地叫到。 脖子上卡压的力道骤然变大了。她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了。 然而她没有反抗,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温顺地注视着男人,艰难地又叫了一声:“……爷。” 天旋地转,她的思绪空白了一瞬,人已经被掐着脖子卡在了床榻边沿上。 她的发髻彻底地散乱不成形了,后脑虚悬在床外,被掐得睁不开眼,眼泪往外涌个不停,嗓子里只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