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亲嘴/亲逼/亲jiba/项圈(rou和剧情 满满当当) (第4/5页)
> 她的眉眼过于鲜活,李绪难以自抑地被吸引,勉强压着把她按在身下亲肿小嘴、cao湿xiaoxue的欲念,上半身往软垫上靠,两手松开仰着脸看她:“说与我听听,这世上竟还有能吓到你的。” 娇娘伸手抽出自己的发簪,如墨的青丝自耳畔垂下,她着迷地俯身去舔他的下颌、喉结,又张嘴将喉结含在唇间舔了又舔,含含糊糊地:“一怕郎君舍身忘己,二怕妾身弱柳飘萍,三怕郎心易变,梁倾燕飞散……” “胡说。”李绪眼里带了愠怒,惩罚地拍了一把她蹭在他掌心的臀rou,“我看你是该怕的时候胆肥,拿这些胡话来气我的时候反而不怕了。” 娇娘便伏在他肩上笑,手伸到下面去捉他的物什:“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这些时日憋坏了没有,让我瞧瞧。” 李绪懒洋洋地眼都不掀开,手上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指上绕啊绕:“你不提我险些忘了,爷不在这些日子,避火图习读得如何了?” 娇娘便握着他的手俯下身去,嫩白脸蛋贴在他身上往下滑蹭,埋进他两腿间深吸了口气,自他胯下仰头望着他笑:“爷,教教娇娘,少了爷的,娇娘总学不会。” 烛光下的她娇媚柔美得像他见过最鲜妍的花儿,李绪胯下立时起了反应,鼓鼓地撑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自身后取出一个包裹:“……看来sao货是逼痒了。你且起来,把这个戴上。” 娇娘接过来拆开,里面是一个半扣金镶的颈环,做成了活口的样式,精巧非常,一端连着细细的金链,李绪撩起她垂坠的发丝,勾到自己唇边,另一只手将金链的尾端绕在自己腕间,简短道:“戴。” 他的目光灼灼地在她颈上流连,娇娘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爷……” 粗大的指节顶进她唇齿间,一下下模拟着cao干的动作顶弄她的舌:“戴,戴好了再吃jiba。” “唔……” 美人雪白的颈子上套着细细的链条,跪伏在男人腿间努力地吞吐着相对于檀香小口而言过于大的物什,殷红饱满的唇rou间粗大的rou柱进出不断,合不上的唇边滴滴答答的滴着口水,混合着马眼吐出的汁水,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包围着娇小的她,而链子的一端被男人收拢在掌心,时不时扯动一下,jiba头猝不及防地深深顶进美人喉间,直顶得她泪眼婆娑,享受着她每一次紧缩的喉头。 rou肠越发粗硬起来,娇娘双眼迷离,头颈被牵着往前,从开始的主动吞吐,不知不觉变成了被托着后脑往前送,jiba顶弄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凶狠,舌面被柱身摩擦到泛起麻感,舌根也不时被顶压到,口水多到来不及吞咽。 跪在地上的膝盖觉察不到麻木的时候,娇娘已经不自觉地揉起了自己的奶儿,尝过情爱滋味的身子已经自发地想要求欢。她好似一条母狗一般裸露着自己的娇乳细腰和肥臀,夹紧又松开的xue口不知羞耻地吐着逼水,只是被男人用链条和颈圈牵在掌心里cao嘴,就已经让她湿透了。 “唔唔……咳……咳咳。”李绪收紧了掌心的链条,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送,偶尔拍一拍她柔嫩的脸蛋,手指伸进她嘴里勾着她的颊rou往外拉:“这才几天?sao逼母狗怎么这么浪了,嗯?自己抠抠狗逼,跟爷说说,sao婊子这些时日馋jiba了不曾?” 哪怕已经被他cao干过了,娇娘还是架不住他这般调谑,那些yin词秽语落在耳里就像是给她下了春药般。只要想着这些话出自他口中,她的身子就先一步兴奋起来,两腿间更是瘙痒难耐,吐出一股股yin汁来。 “爷……娇娘馋爷的……馋得难受……好哥哥,亲哥哥,馋死娇娘了。” 娇娘含糊地呻吟娇喘,仰慕地同他对视,李绪忍不住抽紧了链条:“sao母狗,摸着自己的小逼是想挨cao了吧,喜欢爷赏你吃的大jiba吗?”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rou柱抽出来,手指卡住她的下颌,用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去蹭她被cao的红艳艳的唇。 “嗯……喜欢,好喜欢,最喜欢吃爷赏的大rou肠了……好香啊爷。”娇娘沉醉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