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边被jiba蹭脸/拧奶头/清水洗逼(纯rou 章末剧情沫) (第1/3页)
李寻只觉得嗓子发干,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喉结微动,咽了好大一口,他像被蛊惑引诱了喃喃着低头去嗅:“我说什么来着……娇娇的小逼哭得好可怜,哥哥要心疼死了,嘘……娇娇别哭,哥哥来爱你了。” 这人一副和自己逼xue对话的认真模样,娇娘羞臊之余又好气又好笑,揪住他的头发拽了一把:“……哪有对着那儿说话的,蠢死了。” 李寻也不同她争辩,凑上去小心翼翼伸长了舌,舌尖灵活地在rou阜上滑动,就是不去碰汩汩流水的rou缝。 娇娘皱着眉头忍耐了一会儿,觉出有些不对劲,这人根本是在用舌头写写画画些什么?!她简直要被这人气笑了,抬脚就是一顿踹,骂他:“夯货,你又在捣什么鬼?” 李寻捉住她的脚踝握在掌心揉,从她腿间无辜地抬头望她:“写我的名字啊,第一次来怎么也得留些印记不是,此处无甚趁手的笔墨,只好暂且用这个法子了。” “那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好本领?”娇娘真个被他折磨得香汗淋漓哭笑不得,之前的忐忑不安倒是散了不少。 见她终于放松了下来,李寻也松了口气,这才专心对付起眼前这迷死人的xiaoxue来。他像斗志昂扬的将军意兴满满,张嘴把rouxue包进嘴里,小小的xue儿受惊地缩紧,自发地将汁水吐进他嘴里,李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高挺的鼻梁上下磨蹭着敏感的豆粒,无声地催促着,贪婪地索取更多。 娇娘很快就顾不上其他了,两条雪白的腿夹住他的脑袋,又欢愉又难忍夹紧又无力地软下来:“嗯……轻点……”她十指拢着他的头发来回拨弄,舒服地呻吟着。 受到鼓舞的李寻更加兴奋了,这一兴起不打紧,只苦了身下的兄弟,昂扬得尺寸惊人,菌伞盖似的guitou热气腾腾地微微跳动,马眼也被馋得流口水。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从下扫到顶端豆粒处,颤栗的愉悦感像浪潮一样层层叠叠,愈涌愈高。 娇娘抓紧他的头发,仰着颈子大口喘着气,很快就丢了个干干净净,腿心又酸又酥麻,里面钻心地发着痒,小屁股无师自通地自发抬起来在他脸上胡乱磨蹭,把甜腻的逼水蹭得到处都是。 李寻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的太厉害掉下去,一面把脸凑上去给她蹭。她如此动情的模样让他心里舒畅极了,待小美人蹭不动了,累得两条细白的腿软软地落在一边,这才慢条斯理地爬上来,在她的胸口把脸蹭干净:“好凶的小sao逼,才吸了几口就气成这样,浇得哥哥满脸都是sao汁水,啧啧,小坏蛋,早晚用大jiba给你堵上。” 第一次同这人这般地胡来,娇娘胸脯起伏不已,气喘吁吁,顾不上跟他斗嘴,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李寻笑了,小美人娇软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他也不去管自己硬得生疼的rou肠,只是先把她抱在胸前,用衣襟严严实实把她包裹起来,一手拎着她的药筐,又把斗笠盖在她头上,抱着她往溪边走:“心肝,这就累了可不行,看来是得教你点拳脚功夫,不求伤敌,练练身板结实点也是好的。” 他掂了掂怀中的人儿,想到了什么眉心皱了起来:“总这么养不胖怎么行,改天我去镇上给你买点好东西回来补补。” 娇娘拿眼横他:“就你瞎cao心,我又没病没灾的,才多大岁数,哪里就要补的了,你又不是大夫,瞎开什么方子。” 他望着她笑,亲昵地低头去贴她的脸:“是是,我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咱家娇娇才是顶顶有能耐的好大夫呢。只是娇娇,日后咱们正经上了床榻,还没cao几下你就丢了,那哥哥cao还是不cao?” 他似开玩笑又似是认真,身下那话儿走动间还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的臀,感受到他的尺寸,娇娘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咬住指甲往上抬了抬屁股:“……那,那我以后多吃点鱼虾补补,你轻点儿就成……” 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可爱极了,李寻只觉得自己的胸膛涨涨的暖,一颗心浸在温泉里似的。 “好,哥哥真想把全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