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忠崩坏的求子之路 (第2/2页)
上日子。”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我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着开口:“韩总,我这个月的排卵期还没有过……” 韩德忠“嚯”得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顾不得脚疼扑上去抱住他。 他头疼得很:“我跟你说,我不是因为想……” “我知道的,”我抢过话:“你对我这样好,我想要早点替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知道你心里苦。” “可是只有把孩子生出来,你才能重新活。” 孩子也是韩德忠的命门,不管他是清醒还是不清醒,都是一顶一地好用。 我哆哆嗦嗦地吻他,不管他浑身僵硬,不管他面色沉沉。 吻到不知道第几次,我面前的人把我放倒在沙发上。 和第一回没有什么两样,他确实不是为了做这事才和我上床,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戏。 但当我因为干涩而呜咽时,他还是停下来了。 他把我转过去的脸一点点转过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我后知后觉把手挡在前边,不让他看,他低头,在我手心轻轻吻了一下。 浑身战栗,我衣衫不整,双脚大开,被人扒了裤子cao着逼,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我却因为他一个吻刺激得快高潮。 这个吻也很快变得不再单纯,顺着我刚才因为做事捋起衣袖而露出的小半截前臂舔吻,一直到我的脖颈。 韩德忠马后炮地问我疼不疼,我撇嘴不看他,他觉得好笑,说这是我自找的。我恼羞成怒地咬他,他也不恼,一面哄着我说以后不会这样了,一面沉下腰开始动作。 原本这事对我来说是第二回,按说不应该这么拘谨,但当我对上韩德忠清醒的眼神,我只觉得自己逼里都在发软发酸。 不是瞒天过海,不是酒后乱性,不是连对象都分不清楚的发泄,这个男人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盯着我看,看我rou茎破开内壁、guitou划过敏感处时,像涸泽里张开双唇呼吸,身上也不受控制地发抖,rou刃带出来的涟涟水色顺着股缝往下淌。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下。 羞耻感让我无地自容,我只好求他:“韩总,你别看我。” 他把我的棉衣推上去,握住我因为律动而不住晃动的椒乳:“不行,看着出来得快些。” 我欲哭无泪,他又贴上来说:“你再叫几声,出来得更快。嗯?你不是想要吗?让我听听。” 无法,只能配合着喘了几声,叫床是决计不能的,最多是顶得很了拉长语调地哼哼唧唧。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半逼半哄着我就范。 一晚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鲜廉寡耻的话,最后求着他射进来时,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