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女背徳文学 (第2/7页)
贴在你的小腹轻轻揉动着,你还要轻声和他说话,他听不清,只好趴伏下去。 你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片地方,还是看他。让步一次就会有一万次,他侧身躺在你旁边,贴在你小腹上揉动的手是你俩之间的界限还是交融?他的纵容哺育着你,你便更近地凑过去。泪早干了,成晶亮的薄膜覆在你的眼睛上,小腹上是他的温度,鼻尖是他的气味,你有种餍足的感觉。 “我之前看恐怖片不敢一个人睡,你也是这么陪我的,你还说我半夜做噩梦说梦话呢。”你好像还是小孩子脾气,顺了你的意便多云转晴,又高兴起来。 是,你之前想看恐怖片又不敢看,拉了张角一起,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你缩在他怀里,怀里抱着抱枕。感觉鬼要出现了就闭眼,让张角看,不恐怖了叫你。有时你又按耐不住偷偷睁眼,被吓到尖叫。张角就把你和抱枕一起圈到怀里,手捂住你的眼睛,声音带了点笑安慰你。 你现在也埋在他怀里,冰凉的脚心贴着他的小腿,发丝缠绕着,柔软的身躯挨着他,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你说着说着话慢慢安静了下去,闭上眼好像睡着了,张角看着你平静的睡颜,慢慢抽开了手坐起身,然而下一瞬你就睁开了眼,拉住了他的手:“角叔要去哪里?” “还不舒服么?”见你摇了摇头,张角放下心来,伸手为你掖了掖被子:“我去客厅睡。” 你缠住了他,将他扑倒在被褥间,半个身子压住他和他撒娇要他和你一起睡。 他垂下鸳鸯眼,并不看你,口中还是那句话:“阿陵长大了,角叔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那谁可以呢?”你并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你压在他身上,张角有些不敢“妄动”,和你打商量:“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好?” “不好,”你一口拒绝:“我愿意贴着你,如果你也愿意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要弃养?” 张角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和你解释他没有要“弃养”还是为什么不可以,张口却理不出头绪。你却又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张角,张角最好了,角叔,角角叔。不可以丢掉我,我好可怜的,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张角又不合时宜地心软下来,看着你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你和他,你心满意足地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晚安。” 你这次是真睡了,然而张角却睡不着了,他心里泛起淡淡的忧愁和焦虑。你的呼吸吐在他的颈间,痒而热,像小兽窝在雄兽的怀里。他到半夜才入睡,生物钟又把他早早叫醒。 熟睡中的你像树袋熊抱树一样抱着他,睡裙早已翻卷到腿根,两条赤裸的腿绞着他,领口也歪斜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大半尚未发育完全的胸乳。更糟糕的是,张角感觉到他晨勃了。性器硬涨着顶着你光裸的大腿,溢出来的前精已然打湿了胯间的布料。 勃起的rou棒对贴着的对象没有概念,只是兴奋的跳动着往出吐着粘液。张角几乎狼狈地去挣脱由你骨rou而成的藤蔓,你却从睡梦中被他吵醒,睁开莹润而略带茫然的眼看他。他与你对上视线,大脑一片空白:“宝宝…” 那是他很久之前对你的称呼,这似乎是溺爱孩子的年长者的统一叫法,他已经很久不这么叫你了。刚拉开的距离又被你贴近了,你去亲他,因他的动作而失了方向,一个吻擦过他的唇角落在他的腮边。你和他的下身贴在一起,硬热的rou棒顶着你的小腹,你微微睁大了眼看他,张角慌乱将你从他身上剥下去,不敢看你,扔下一句抱歉匆匆进了卫生间。 张角连睡衣都忘了脱就站在淋浴下冲冷水,他没有性生活,性欲也渐渐减退,偶然有欲望也不过是用手去taonong自慰,晨勃更是不管,只等着它自己消下去。然而今天勃起的性器却怎么也软不下去,冷水劈头盖脸浇着他,下腹却依然盘着燥热,完全勃起的性器将胯间撑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张角不得已,伸手把rou棒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上下撸动抚慰着。被握在掌心的性器尺寸雄伟,褐红色guitou占满了前列腺液,马眼一股股地吐水,却不肯释放。张角只知道握着茎身上下动作,guitou冠状沟和囊袋一起被他忽略掉。 怎么都射不出来,rou棒已经被带着茧的掌心摩擦的红肿涩痛,连大腿的肌rou都在抽动,却还是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