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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卧,朝夕相处,萧绎与她越发亲密,睡时也都互相抱着。过了几年,有日半梦半醒时,徐昭佩发现萧绎在脱她衣服,把什么硬物放入她的双腿间。“符哥哥,好痛,不要啊。”“阿佩,我这是在疼你呢。”她哭了,萧绎没有继续勉强。“罢了,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我再等你几年吧。”萧绎替她上药,要她用嘴替他吸出来,她乖乖地做了,但那东西不大好吃,后来每回弄完后,萧绎就要婢女拿甜汤给她喝。虽是独眼,但萧绎本生得丰神俊朗,渐渐成了秀逸出色的少年,徐昭佩有时看着他,会出现陌生的心悸。“阿佩,你又发愣了。”“符哥哥,你生得真好看。”“一个瞎子有何好看的。”“你才不是瞎子。”徐昭佩踮着脚去亲萧绎,他完好的那目,划过流光。“你可知道,我很怕,有天我全瞎了。”萧绎抱着她低语。“别怕,符哥哥,你还有我呢。”“我还有你啊........那么将来,你就当我的眼,不,当我的刀,我的剑,有谁要害我,你就替我除了他们可好?”徐昭佩那时已对萧绎动心,听到这样的话未觉不妥,反倒十分欢喜。“嗯,我这辈子都是符哥哥的刀剑。”她用少女的热情,许下诺言,却不知后来成了诅咒。十六岁生辰时,萧绎带她出游,逛了许多有趣的地方,夜晚宿在船坊上。“阿佩,你这样真好看。”他们喝了些果酒,徐昭佩脸红耳热,萧绎哄着她解了衣衫。“我不会再弄痛你了。”她其实知道萧绎想做什么,他平日寻来春宫册看,也不怎么避着她,或许还是故意让她看到,萧绎向来心机深沉。结褵十年,行夫妻之事本也应当,尽管有些害怕,她也娇羞地应承了。那夜,萧绎一丝不漏吻着她的肌肤,连那羞人的祕处也不放过。“阿佩这里有朵小花儿,花儿会出蜜。”众所周知,萧绎才思敏捷,徐昭佩记得,那时他用唇,轻柔地描绘着她沾染潮意的花瓣,还立即做了首诗形容赞叹,而青涩的她,在萧绎赤烈如火的吻和爱语中融化。后来萧绎和她都很爱做那事,日日红浪翻飞,隔年就生下了方等。“符哥哥为何取这等字?”“我所需所想,都得等。”那时她就已该察觉,萧绎的变化。或者说,她从来就不理解萧绎,看不透自也当然。方等出生后,萧绎开始要她做些古怪的事。“阿佩可还记得,幼时的半面妆?”徐昭佩不理解萧绎的用意,而萧绎只在她掌心写下“内贼”两字。生在皇家从来不是简单的事,被监视也在意料之内,她只是奇怪为何要做出夫妻不合的样子。“你可信我?”“自是信的,但符哥哥......”“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我的用意。”萧绎仗着她的情意,要她别过问,她也就真的没问,后来莫名其妙的事越做越多,越做越离谱。“符哥哥,你要我,与和尚通jianian?”“不是真的通jianian,只是要让有心人误解。你只需跟他同房便可。”这次萧绎总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