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孕期涨奶,阴蒂穿环,尾巴塞xue,后xue开苞,对镜潮喷 (第1/3页)
[在这样疯狂的世道里,人又怎么能不疯呢?] 宫宴是热闹的,觥筹交错,笙歌曼舞。 刘辩坐在最上首,松垮着衣衫,袒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也不在意底下的暗潮涌流,只自顾自的喝酒。醇香的酒液入喉,随着喉结轻巧滚动,被吞进肚子里。他今日躁得很,等不及歌舞暂歇便撂挑子走人,毫不顾忌底下臣子们的目光。 等你寻到崇德殿时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进门便被天子礼服绊住了脚,繁复的装饰散落一地,连缀的金线被扯断,金珠玛瑙滚到角落里,在跳动烛光下隐隐反着光。 “刘辩?” 他坐在内室的地砖上,长发凌乱,似乎有些醉了,见你进来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朝你伸出手。 “广陵王,你来陪我……” 你握住他的手。 这一夜,交了心,喝了酒,上了床,手指交握,发丝纠缠,欲望的火淹成了恋慕的河。 他在你耳边低喃着大逆不道的疯话,你大多顺着他哄,只偶尔疯得太过才叱他几句行事放荡,他就痴痴地笑两声不再与你争论刚刚的话题。 “你说你,怎么就被我给缠上了呢?定然是上辈子做了恶,这辈子才摊上我这么个报应。” 他叹着气,将你抱得更紧了些,冰凉的手臂贴着你腰腹的皮肤,指尖摩挲着那些平日里藏在衣衫下的疤痕。 “你这辈子为我杀了太多人,想来也算不得好人,没办法,看来你连下辈子也是要被我抓牢的。” 你半梦半醒,只听他在身旁絮絮,抬起手臂如安抚婴孩般轻拍着他的后背,最后拥着他彻底进入梦乡。 再醒来是被一阵磨人的痒搅醒的,全身的血都涌到身下那二两下流rou上,水声与低吟被锦衾蒙住显得沉闷而暧昧。你用小臂遮住眼,阻隔了已然大亮的日光,另一只手将被子掀开,露出正埋头含着你阳茎的刘辩,不由感到头疼。 “昨夜刚刚做过,你怎么一大早……”你本想训他白日宣yin,但看他抬着那双上挑的眼睛瞧你,嘴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叹着气转移了话题“……蒙在被里也不怕憋坏了。” 他脸上因缺氧浮起一层薄红,沉沉喘了几口气,将含在嘴里的物什吐出来,末了不忘在冠头上啾地亲一口,舌尖勾着马眼哺出的前液扯出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抹了把脸,刚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就被刘辩按着肩膀压在床头,卷曲的黑色长发垂在他脸侧,在熹微的晨光下反让他看着像只诡魅的妖。 “不行,没扩张你会受伤的!” 他轻飘飘看你一眼,不作声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了些,前夜未来得及清理的浊液混着新泌出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你却顾不得这副景色,因为对方正抿着唇一手分开自己的两片yinchun,另一手握着你的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刘辩在这方面一向放的开,比这更鲜廉寡耻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可你还是每次都会为他近乎献祭般的神情着迷。红艳的花瓣一口一口吞没粗壮的挺立,吞到一半就会听到一声颇不耐烦的啧声,然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狠力坐到底,guitou顶着宫颈触到敏感的宫底,而你只需要张开手就能接住被cao得软了腰的人,看他一边娇气地哭腔呻吟,一边sao浪地扭胯吞吃坚挺的rou棒。 你抬手环住了他,下意识想要挺腰cao弄,却被人瞪着一双金眸警告“不许动。” 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