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远弗届二(无h) (第1/3页)
他是刻意靠近须佐之男的。 荒靠在须佐之男怀里闭目养神,似被他话语打动暂时信任依附于他。长期躲藏逃命使正处于发育期的身子吃不消,对比同龄人他过于消瘦,否则须佐之男也不会明知故问他的年龄。 穿越过来的他经历那些糟糕的经历,对这个世界愿意来接触他的人都充满了警惕。初见须佐之男和别人打斗,出于本能自救地潜入湖底。根本不让别人看到他、发现他,而且…… 荒并非他所言那般出于好心帮助须佐之男御敌,他的阵法不像他本人外貌一样弱不禁风,他更倾向于攻击的阵法,会的是杀敌的招,怎会在暴露的风险下用不擅长的招数辅助他人呢。 他直觉孤军独战的须佐之男反而他们其中最有机会取胜的一方,雷鸣电闪虽耀眼华丽而但他的出招精准,像是在千军万马脱颖而出的杀神招招见血,果断潇洒,不似那些公子哥的花拳绣腿华丽无用。 倘若他直觉出错,须佐之男不敌死于那群人手上,那些面色不善的歹徒逗留此地,鬼知道便宜师傅送给他的避水珠能否躲过修仙之人的神识搜捕,一旦发现,荒就要面对一群歹人,不如将赌注压在独自一人的须佐之男身上。 这位雷灵根的修士他擅长进攻不擅防守,那他就护住他后方,若能成功,若这如同小说那般的修仙设定,这何尝不能让他欠自己一份人情,再顺势触及修仙界,修仙的奇珍异宝总有能解决自己的体质问题。 谁都说他要信命,无论是这具身体的父母,逼他认命的所谓追求者,教导他一身本领的师傅,无论是谁都要他向这个世界的规则低头。 前世他被这所谓的命运摆布,他已经失去过最重要的东西,既然前世能找到反抗的勇气,这世必然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他会抓住这个机会,改变他这该死的被拟定好的命运。 连潜在水中时收回避水珠,隔绝的寒冷的谭水淹没他整个身体,冒出水面也是精心设计的时机,让披帛好巧不巧盖在被潭水浸湿的长发。 摆弄出淤泥而不染的纯粹无辜的蠢样,全身湿漉长发粘在印着月色的肌肤上,狼狈却遮不住的圣洁。摆出那不容以多欺少邪恶之徒的性子,像极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恰到好处的rou眼可察的谨慎,像极的不成熟的小心思,优雅又青涩。 为的就是让须佐之男初见时对他留下城府不多的少年的印象,好放下戒心来。他太清楚什么模样是最令人轻易信任的。即使以后出了差错,他这幅少年的模样也会让人放下防备和警戒,逃脱也方便许多。 计划未来每一步,他不会允许自己信任一个才没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哪怕他们口头功夫上交谈投机。 只是计划进展太快了,须佐之男才进城给他买些衣服,就承诺带着他回宗门了。速度太快发展太快,他观察须佐之男也不是那种傻愣愣的人,怎么会有人那么容易相信心怀不轨的人? 太坦诚了,怎么会有那么坦荡的人,这是新型的拐骗话术吗?你多多少少怀疑一下我吧,须佐之男,你那么信任我,我会过意不去啊… 荒有点跟不上须佐之男的脑回路,在飞剑上完全没有逃脱的办法,他只好应了须佐之男的话,如果去到宗门发现有什么不妥,他还是会直接跑路的。 夜幕落下退去的帷幕,一晃眼间霞光万道,银装素裹的群山渡金边,晨鸟起伏于似大海被狂风卷起的雪浪,山脉蜿蜒起伏,一望无际。 兴致勃勃的须佐之男一路给荒讲述修仙中一些常识,比初入山门的荒还有兴致,他还是横抱少年的姿势,他的灵舟让师弟们先回宗门去了,只有一把剑,荒若是摇摇欲睡被他抱着安全些。 回到宗门遇到几个准备下山历练的内门弟子,须佐之男和他们草草寒暄几句,那几位弟子们还担心着须佐之男。 “回来的弟子们说你遇陷了,您要过几天再不回来就真的要惊动长老了。” “不必小题大做,他们没事吧。”须佐之男淡淡说道。 “这怎么叫做小题大做,您要是出事了,掌门还有那位长老可饶不了他们。他们啊没多大事就是受了惊吓,有些重伤的弟子经过治疗昨日也醒了。”那位弟子说罢,貌似才注意到这位广为人知的师兄身边还有位小少年。 “这位是?是师叔您捡回来的小师妹吗,过些日就有宗门招收凡人选拔弟子,按老样子我们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