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与爱 (第2/2页)
挺好的。”关门走人。 似是说了这句话还不解气,出门还没半分钟,陈倾又给覃烟发了个消息,“你保持这样,早晚有好日子过。” 人哪有不生气的?比如陈倾,她认识覃烟的时候,覃烟才十五岁,这么多年早把人当成亲meimei,平时再宠着,现在也要发火;再比如覃烟,对她来说,这么多年身边值得依靠的也就一个陈倾,但是现在被阴阳怪气一番,还是气得把手机摔向地毯。 她站在客厅中央,闭着眼睛努力平复情绪,不让戾气散出来。 真是可笑,覃烟想,陈倾来问她的爱? 爱? 如果自己的掠夺是爱、囚禁是爱、谋算是爱,难道母亲对她的利用也是爱?难道父亲对她的打压也是爱? 这段关系里,她没有一处不卑鄙,怎么会奢求爱? 若要说爱,那她的爱的源头都十分诡异。一个带着汗水咸味的下午,偷跑进学校的女孩儿,一个温润的男孩,还有一瓶沁着凉气的水。男孩刚打完球,身上的汗水凝成珠缀在额角,一身热气。 他们甚至没有说话,只是他把水递给被太阳晒得流汗的她,然后转身就走。 突然地、纯粹的、不夹杂任何念头的男孩,将手中的水递出来。不为索取、什么都不为,只是觉得“她应该需要。” 而她居然起了将人困在身边的念头。 这就是陈倾想从她这里得到的回答? 如果这也能称之为爱的话,未免对霖涵太不公平。 所以她从不奢望霖涵的爱,甚至不希望他爱她,她只希望他能永远在自己的领域中存在。 所以,她把霖涵需要的都交于他,身份、名气、地位、作品只要他想要。 但她也用这种方式囚禁他。 那又如何呢,她想要,她一定要。 走了就走了,再捆回来就是了,她不介意再搞一间娱乐公司。 下定决心后,覃烟长舒一口气。 一周的时间,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现在该是要去查霖涵在哪里了。 相较于覃烟还处在情绪高压之中,陈倾恢复到轻松状态,一想覃烟现在在家里又急又气还要憋着火,还隐隐有些愉快。 她又把刚才收到的消息看了一遍,啧啧两声。 【发信人:霖涵。】 【内容:陈姐,我到训练班了,春节不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