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荧重】过劳旅行者会梦见小男孩夹心吗 (第2/4页)
件淡色的披风,看起来较平日里更多了几分端庄的书卷气。 后来你才想到,或许是更加……斯文败类了? 你正要再辩解什么,腰却猛地一弓,原是重云已经解开了你的上衣,握住那对柔软的胸乳,低头轻轻舔舐起来。他们看起来如此熟练,你不管是做梦还是如何,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骤然被暗恋对象触碰胸乳,你几乎敏感得跳起来。 行秋似是早有预料,他死死抓着你情不自禁挣扎的手,慢悠悠接上了之前未说完的回答:“嗯……你是拒绝了,但是,我们的所有物总被他人觊觎,也是一件值得恼火的事啊。” 可你已经没办法好好和行秋对话了。 因为重云已经开始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在你可怜的任人宰割的柔软胸乳上留下斑驳的红印和齿痕,你倒吸一口凉气,大脑被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搅得一片空白。 闻言,重云含糊不清地开口,嗓音有些情欲的低哑:“……多留下一些痕迹如何?” “好主意。” 行秋在你惊惧又盈泪的目光中,笑眯眯地摸了摸你的脖子,“唔,倘若……在这处有许多解释不清的痕迹,那些看不懂脸色的狂蜂浪蝶,也不会前仆后继了吧。” 你顺着他所说想了想那个画面,简直羞愤欲死,脚趾都要原地扣出个飞云商会宅邸来。 趁重云松口,你见缝插针张了张嘴,试图和他们讲道理,比如留痕迹在脖子与肩颈上并不是个可靠的主意。 可行秋骤然发难,手掌滑下,平日里握着笔、提着剑的手,轻巧托起你的两侧蝴蝶骨,你原本躺在他大腿上,如今顺着力道坐起来,接着翻个身,往后跌入了重云怀抱。 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你感到重云的胸膛愈发guntang,自己像是蜷缩在一团火中,你几乎开始怀疑他是否是纯阳之体发作了。 行秋剥开搭扣,解下了披风,他一手斯文地挽起长袖,一手托起你的下巴,带着潮湿凉意的唇贴上来,撬开你牙关,侵略性地挤了进来。 你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伸手去推拒,挣扎时,隐约望见行秋脸颊染上一层淡红。 他那对鎏金色的瞳本就大而圆,眼角微微下垂,脸颊白皙,平日里便总是看起来十分无害,此刻泛着潮红,愈发显出一种柔软感。 你后知后觉想起,行秋还是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本便很少拒绝你的要求,哪怕是一些打赌输了让他把剩下的胡萝卜全吃掉这样的鬼话。 ……那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难道你潜意识里,认为其实他是一个会因为自己打发追求者不够干脆都要吃醋的人吗?好像多少也有点太敢想了。 顾不得胡思乱想那么多,此刻你忙得很。才与行秋分开,便被重云抓着大腿,被迫用柔嫩的腿心揉蹭着他腰,你没什么力气反抗,只得任由少年摆布。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伸进xue口微张的花道中。粗糙的茧层刮蹭着外层薄薄的嫩rou,密集的神经末梢被反复蹂躏刺激,你战栗着,深处诚实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直到浸湿了重云半截冷白的手掌。 重云一声未吭,你倒羞耻极了,好不容易消退了些的脸颊又涨得通红。 见你没力气软倒在怀中,重云便用另一只手捏起你下巴,低头与你接吻。你们错位得厉害,唇舌纠缠间,嘴角不自觉漏下涎水,淌到雪白的胸脯上,在冷色灯光下滑出几道银亮的湿痕。 行秋却低着头,他已经开始解自己那件裹得分外严实的外袍,最先露出的就是那双平日里白得晃眼的小腿。 你被重云吻得眼前犯晕,泪盈于睫时隐约望见那双生得比你还漂亮的腿,从堆叠的厚重长袍的遮掩中探出来,少年人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