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偷小妈,言语羞辱,流血虐待,器官伤害) (第1/3页)
曹二公子跟丞相接连吵了几日。父子不和本该是家丑,到了曹家又涉及国事,丞相气在头上出征没带二公子,留他在邺城督军。当晚曹子桓跑到父亲的楼台里喝了个烂醉,曹丕酒品不好,楼里的姬妾最怕他这副模样,可他今夜并不是冲着里面的莺莺燕燕去的,喝了几杯脑子一乱,倒是惦记起高楼上他父亲独一无二的金丝雀。“二公子,您这是去哪啊?”侍女企图留住曹丕,二公子不领情,一层层往上走,终于来到了富丽堂皇的顶楼。这地方曹丕来过一次,带着他新纳的甄夫人,那日他的父亲也在这里。 夜深了,袁绍觉得格外安静。他听说丞相昨日率兵亲征,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对应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次袁尚。说来可笑,本该恨之入骨的仇敌此刻竟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唯一庇护,袁绍心中希望曹贼打个胜仗凯旋而归,丞相活着,丞相高兴了,被囚禁袁三公子就能得到些许善待,自己也能与爱子再见一面。袁本初跟袁显甫都不怕死,但曹瞒拿来威胁袁家人的手段远比死要可怕的多,袁绍也十分确信曹瞒说到做到。心中一阵烦乱,门外响起莫名的敲门声,这个点敢大闹铜雀台的也就只有丞相的公子,听声音像是曹子桓。“二公子,您别进去,这不敢——”侍女的声音被打断,袁绍一把将门打开看见曹丕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自己。 逆光里曹丕看不清那张脸,但确实惊为天人。幼年的记忆涌上心头不免使人呼吸加重,他很清楚这是谁,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于是曹丕不顾身后的阻拦拉起他的手把人拽入房内。房门锁上的瞬间袁绍就知道下来要发生的事,或许对曹丕而言开门算是一种默许,或许袁本初自己也没想好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不能更糟。曹子桓跟他爹十分相似,眼里孤鹜更甚,像极了年轻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混世魔王,但他对袁绍显然没有曹cao一半耐心,上来就跟他动手动脚,还耻笑邺候看着人高马大其实是个弱不禁风的娈宠。 他把袁绍压在床上想要绑住手脚时身下人才终于有了反应,“曹子桓你是失心疯吗?”袁绍想踢一脚却被他躲开。“不怕你老子回来收拾你。”说是反抗,袁绍语气平静地不可思议,曹丕不喜欢他高高在上教训自己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又不是我爹的正经夫人,有什么好在意的?”体内流淌着施虐者的血脉,曹丕碍于面子平时对姬妾有所收敛,但在阶下囚面前他大可不必忍耐,狠狠赏了几个巴掌让父亲的故友闭嘴。 袁绍被扇得头昏脑涨,嘴里满是血腥味,这个下马威比他爹给的要狠太多。扒开衣服,曹丕看到袁绍身上还有前几日父亲留下的痕迹,心中又是一股恶寒。于是那双手急不可耐地探到腿根想看清他会阴处磨人的xiaoxue。袁本初这个人出身低贱血脉高贵,人前威武不屈人后阴柔妖媚,迷一样的魅力勾着父亲几十年如一日地倾心,现在自己也要步入亲爹的后尘。 被捆住的姿势让袁本初极度不适,他甚至不能擦掉脸上的血痕,曹子桓掰开自己身下温暖濡湿的细缝,指头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抽插。“袁本初,被人jianianyin你都会兴奋啊?”手指没入女xue带出大量yin液,“水真多。”曹丕塞了两个个指头按着那软膜不放,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撑开他的女人器官,“你是生过没生过?别苑里那个瘸子不是我什么兄弟吧。”说到这里袁绍脸色突然大变,刚才还风轻云淡下一秒变得咬牙切齿。“不过没关系,迟早是曹家的。”听到这句袁绍剧烈挣扎起来,他真的要踢曹子桓,还未动身就被青年人用力压回床上。曹子桓捏住他脸上的伤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袁绍疼得皱眉,“看清楚了,我没丞相大人耐心。”说着手一松把他扔回枕头上。曹子桓解了裤子,施暴后他兴奋满足,硬起的阳具直接抵在袁绍脸上。那东西蹭了袁家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