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翅飘摇造金龙 (第2/6页)
——03 广陵王于混沌中隐隐约约的听见左慈的声音,古井无波。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发高热,手脚都是guntang的。仙药药性太过于猛烈幼女根基不稳无法承受,左慈于是长夜都守在她床前,为她一遍遍换葛布,葛布冰凉。她当时已经是金钗之年,但是左慈还是像抱小孩一样怀抱着她,用手掌轻拍哄她睡觉。左慈的头发很长,小时候抱她的时候,总会束到脑后,这次丝丝缕缕的头发垂下来,年幼的广陵王闻着师父头发的寒梅香,终于睡着了。 “舍不得……我舍不得死。” 广陵王躺在塌上,每一根手指都酸麻无力,她又感觉到一片潮云暖烟将她卷入,她不自觉得屈起了腿,却又将膝盖紧紧并拢。她不敢转头,不敢伸手去拽左慈的衣。 她觉得整个大殿上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如鼓如雷,似鬼神行道的催促,又似神女将至鸾车辚辚,不能平息。终于,一滴泪从她眼角流过倏忽间就没入她的发鬓中。 可左慈还是注意到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不能逆道而行。逆其道而行之……” 左慈轻轻解开广陵王身上的单衣。她因为冷,又或者因为这细微的触碰而颤抖。她的肌肤裸露着,因为将死的恐惧,又或者是因为接下来有悖常理,有悖人伦的事情而羞愤,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最后她还是认命一样闭上了眼,将头转过去了。 左慈继续解她腰上的衣带,广陵王最后只剩一身单衣,衣襟大开,如同被冰石霜雪击打过的蝶,可爱可怜。 “破解情潮之法,一曰解,解药是也;二曰崩,迅雷疾速是也;三曰泄,缓缓治去,不疾不徐。”左慈端来一碗汤药,将广陵王扶起,她靠在左慈的怀中,左慈转手喂她,褐色的汤药从广陵王嘴角流下,汤药的痕迹顺着嘴角、到脖子、锁骨,最后晕散到她的胸脯。 “你如今情态 ,只能取法三,为此,吾需要封住你的经脉,延缓气血奔流,可否?” “弟子,冒犯师尊了。”广陵王支起身子,哆嗦着手,要去解左慈的衣带,手指尖却无力得颤抖的不行,内里那团先前压抑的火也终于焖烧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夹着双腿。挣扎了一番,终于绵软的淌在塌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撷。 “师尊,我没有力气了,是要死了吗?” “是吾喂你的汤药,有卸力催情之效。” 广陵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卸力是怕你最后关头紧绷,伤了元气,再次撕裂伤口。” “如今是酉时,你如今态势,若采用泄曵之法,需捱到寅时,吾怕你体力元神不支,精神涣散,所以需要以情催化,以药辅助。” ——04—— 云帝宫殿内,无数条锦帘垂下,殿内无风,帘却摆动。深处数盏亮黄的灯展将一双人的影子映在层层帘幕上。 听得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不疾不徐,声音低沉。 “洞玄子曰:夫天生万物,为人最贵 。人之所上,莫过于房欲。法天向地,规阴矩阳。” 左慈捏着广陵王的手腕,如同小时候牵着她入隐鸢阁一样,引着她的手,去剥自己师尊的外袍,解自己师尊的衣带。外袍落地,衣带抽开,接着是下一件,等只剩一件内衣时,捏着的手腕依旧不死心的挣扎。 “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身夭寿。” 广陵王的手接触到左慈的内衣,手掌被拉着覆在左慈的胸口,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广陵王感觉到他的胸腔在振动,往下,就是心脏。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脑中清明马上就要崩塌了。 她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药效一开始发作时,她尚且不清楚自己所中何药,强撑着来到师父门前时,却警觉下身粘腻,转身却被师父带进内室…直到现在,她都在发挥自己的自制力,不能夹腿,不能脸红,嘴里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可是 腰腹上除却伤口的疼痛就是难以忍受的饱胀与空虚轮番磨折,至少轻轻夹《腿》就能带来一阵炫目,但是却又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