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两个前正宫问那么大个老婆哪里去了(中) (第2/3页)
要组装机械颈。” 言外之意是,危害行为与危害结果并不匹配,即使是构陷,也处理得太过了。 他远远看见戴着止咬器的家伙,“他这样子,不戴上禁具,连我也不敢见他。” 止咬器、手铐脚铐、抑制兽化全套禁具,饶是如此,郎定河的身材高大,气势骇人,仍不可小觑。 半“出狱”状态,他显然已经匆促收拾过自己,至少没有顶着满嘴的血rou。只是被关押了五天,长达四天的强制发情和兽化,外表的清爽也掩盖不了精神的疲惫。 卢海空眼前浮现方才翻阅过的秘密实验资料。郎定河自关押以来,一直被各方密切监视着,清醒度在50%-60%浮动,具有合格的发情自控能力,远高于其他人的28%,是嗅器分离实验成功的希望。 直到30小时前,攻击性猛然剧增,实验室的墙面被撞塌一角,清醒度直线降低到10%,实验员一度以为是他强行压制发情的恶果反弹。在众人以为他未来两个月都出不了实验室0701的大门时,高危险性持续2小时后,清醒度又诡异地逐渐攀升,直到化作人形,24小时内信息素恢复稳定水平,回到正常状态。 虽然达到了解除关押标准,但至少一半的实验员不同意解除关押,因为发作和消退都太突然,稳定性太差,危险性过高。 然而一看见正常的苗头,狼族上层旋即马不停蹄申请取保候审,把人捡出来。以狼族护短的特性,他又偏是主心骨,释放是势不可挡的事。 卢海空上下看他一眼,“恢复得不错。” 只是气势变了。原来是一座千山万壑无转移的磐石,现在像在身体里压了一座随时可能爆发、但深深压抑着、沉默等待某一个时机爆发的死火山。 他转身欲走,郎定河沙哑地问:“对路斗勇的调查结果是?” 卢海空转回身,他面前的青年吃了个顶格的一级处分,已经被褫夺了军装,穿着的还是实验病号服。照理说,他不应该问他。但他确实对这个青年产生了怜悯之心。亚当在他身后沉默,他说:“据狼族现有的调查结果,路斗勇是因手持重要证据,为与郎娟参谋刺刀一事,才遭此毒害。” “这样吗。”郎定河神色淡淡,不愿再多说一句。 于他而言,很多事情稍作一想便明白,只是难在不愿相信的事情也要一并接受。 卢海空缓缓提醒他:“你知道……事情本不必至此。” 事情所图所求一目了然,郎定河和郎娟的相互标记优先与伪标记beta。但他却强行发情几乎咬死路斗勇。 郎定河心中的火山喷发出一丝上升气流,guntang的岩浆灼热鼻息:“是首领位置需要我,不是我需要这个位置。” “你还是要为这个位置付出代价。” 郎定河盯着他的肩章,其中有狼族的图腾。他已经为这个位置付出了一生,从父母战亡到鉴定为4S级alpha,每一步都把他往这个位置推,他每一步都在不负众望往这个位置爬。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身后是九千万的狼族人口。那些沉甸甸的责任早已融入他的血脉,不可分离。 然而,然而。 “事发时我在发情,主观上应以相应免责。” 血气从喉间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