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第2/2页)
非要亲她怎么着。 半个多小时后,留下一床狼藉和被蹂躏过的女人,沈倬神清气爽地下床洗漱。 程星灿喘着气半睁开眼,见他裸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下腹半软的物件上还有亮晶晶的液体,抓到个枕头便朝他砸去,却苦于力气不够床又太大将将只扔到半途。 男人弯腰捡起扔回床上,心情颇好地望向她:“看来是想一块洗,顺便再来一炮?” “滚。” 程星灿啐了一句,拉被子过来连头一起把自己裹住。 眼不见为净。 沈倬倒没再说什么,进浴室冲完澡出来,交待了句“过来吃饭”便出去了。 程星灿等他离开后慢手慢脚地下床,倒不是她不想快,而是身体条件不允许。 扶着腰慢吞吞地走进浴室,看到洗漱台上一溜儿的男士用品时,程星灿眼神一顿。 这难道,不是在酒店里? 她脚步退出去,做贼一样轻轻推开近旁一扇门,见里面挂的全是男人的衣裤,抿唇深吸了口气,再返回浴室,坦然地拿起洗漱台边崭新的洗漱用品开始刷牙洗脸。 昨晚是被他掳下车的,换洗衣服都还放在她车里,程星灿套了件浴袍出了卧室,知道这是他的房子后,保持不乱看不乱摸不乱跑的三不原则,一路低着头目不斜视。 等下到一楼,他刚好提着早餐和她装衣服的袋子从外面回来,边锁门边朝她看来,目光在她半干的头发上停留一瞬,终究也没多说什么。 “过来吃饭。” 她手伸过去:“我先穿衣服。” 里面什么都不穿就跟别人吃早餐,总觉得怪异。 闻言,他呵地冷笑:“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 不都是做过了吗? 见她沉默,沈倬把她的衣服随手一扔,提着早餐兀自走向了餐桌。 怀抱着衣服,程星灿张望了下四周,客客气气地说:“借卫生间一用。” “随便。” 听他同意了,她才向卫生间走去,放轻脚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怪她惶恐,床上和床下的沈倬,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她走到一扇门前,以为是卫生间便推开了门,见到屋里的情景时,表情瞬间愣怔住,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餐厅那边。 他正好也瞧过来,见此面上没什么起伏,下巴示意另一边,稍显冷漠地说:“卫生间在那边。” “哦,抱歉。” 程星灿小心翼翼地掩上门,走向对面的卫生间,直到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还是没缓过神来。 她能不意外吗,以前连乐谱都看不懂的人,竟然在家里放了台钢琴。 不过,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们多少年没见,没准人家现在弹得比她还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