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傻子cao裂了 (第1/3页)
那天之后,你没再过度折磨傻子。 傻子刚能下床就开始干活,烈日当空去挖地,汗液顺着沟股流到xue眼里,一走一动间都刺痛得他哎呀哎呀地叫唤,可他叫唤完着还要撅着屁股给你生火做饭,两条腿直打颤。你偶尔用手指坏心思地隔着粗布对准小傻子的菊xue一刺,他就如杀猪一般叫起来,一个弓腰打挺柴火就从手里掉了下来。你以此为乐。他抽动的面皮和突变的涨红脸色让你心中畅快。他的伤有所好转,但他的伤好得很慢。可小傻子从来不作任何恼怒的姿态。你良心发现趁着傻子睡着了把人的亵裤褪到腿根,掰开紧闭的臀rou,露出那处洞xue。rou粉的褶皱上沾着干活时的草木渣和黏糊糊的汗水,脏得厉害。你用被子舔了口水往那里揩了揩,好叫他好受一些。 吃饭时傻子会叫你,磕磕巴巴的一句“常英”,等你与他视线相触又转瞬低下头,摆弄碗筷,像是在害羞。你偶尔也会在吃不下手里的咸菜米汤的时候,放下碗去注视小傻子。他生得白净,但脸上因为风吹日晒皮肤有些粗,眼皮微rou,鼻梁挺秀,嘴唇像荔枝一样肥甜。他嘻哩呼呼地能喝两碗清水菜汤。仰头用嘴接抖下来的汤汁时,脖子细细的,让你想起粘着水露鲜嫩易折的春笋。看你不吃了,小傻子用袖口揩了嘴指一指你的碗,“吃…吃。” 你吃得少傻子很着急。翻山给你找野果、野菜,偷挖过村口李叔的藕,还找村长借了鸡蛋给你做蛋羹,村长夫人骂骂咧咧好多天。可你不爱吃,他烧心得晚上睡不着。你听到傻子在偷偷哭,呜咽一丝一丝从嘴唇里逸出。天知道你真的只是天热不爱吃饭。他吵得你睡不着。你把小傻子翻过来,扯着他脸上的rou让他不许再哭,骂他像白日里聒噪的知了一样让人想掐死捏碎。他被吓得噤声,你仿佛透过浓稠的黑夜看到他睁得溜圆的眼睛,你没忍住大笑起来。拍拍他干瘪的脸。 “睡吧。”你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平心而论,傻子对你真的很好。他是个外来人没有田地,平时帮村民干农活村民也将就他一口饭给他点菜和吃食,他每次都把顶饱的好入口的给你吃。夜夜伺候你更衣解带。在床上也任你予求予取,在他伤好完了之后,你兴致来了也会弄一弄他,一般第二天他都下不来床。 你知道他虽然是个迟钝的,但他的喜怒哀乐和你一样。而你不能理解的,只是他对你无微不至的好。你甚至怀疑这是继父的阴谋。摆好了陷阱等你入瓮。 傻子确实是个傻的,傻到对谁都好。群童拿他作笑,追着他屁股后面拿石子砸他,他窝囊地躲开,身上总有青紫,你把他剥光了放床上时清晰可见。村民可怜他却也瞧不起他,更多的是瞧着他傻把他当好使唤的黄牛,一点点吃的就能帮干一天的活。傻子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埋头耕作在地里田里,替别人卖完命就着急忙慌地跑回家来给你做饭陪着你。你又是什么也不做,他也什么也不做,守在你旁边。你走动一下他也走动一下,像亦步亦趋的蛙。 村民最开始还想看看你这个天干的态度,不好再把傻子当牛做马,后来看你无所谓的态度,也越发不像话。 你原本想着傻子就是傻子,吃点亏多正常。直到你在傻子给你挖藕的荷塘把死气沉沉的傻子捞起来,那时你一边想着他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好过活着受苦,一边觉得想要撕碎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