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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林寒枝神情幽幽地盯着我们∶“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不知道,我第一次干,还没干完。 我还以为有很多事要做,没想到周逸然直接拉我走了。 不知道原因,我也没心思去猜。 我在车上坐立不安。车子匀速行驶着,每到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我都会被惊醒,然后精神恍惚地转头看向正在驾驶位上的周逸然。 她几次瞟了我一眼,又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问∶“怎么,被我开车的样子帅到了?” 傻逼玩意。我闭了嘴,靠上车椅撑着脑袋看窗外的楼房。她见我再没开口的意思,兜兜转转终于走出这条中山路,绕了几圈了都。 狗比崽子,给她脸了敢耍我玩,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 “这条路不熟。”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解释说。 我冷哼一声,她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我妹要来看我,就今天下午说的。 什么?我反复扫了我妹的信息好几眼,最终终于败下阵来,是真的。 「姐,我想看看你」 「但是,我拒绝」 「姐,我获取到你的地理位置信息了,记得来接我哦~」 啊? 我僵硬在原地,等周逸然的手掌在我眼前晃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 于是这家伙的手就触碰上我的脸,还格外怜惜地捏了捏。 “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注意我的脸色。 “滚。”我冷冷的说了一句,她立马就抽开了。 自己的meimei不回不厚道,于是我回∶ 「我路痴,你等个几小时吧。」 亲姐对meimei都是这样子的,不过除了我以外都不是。 哪像林寒枝她......晦气,不提了。 那头沉默许久都没有动静,我为自己的绝活鼓掌。一抬头,周逸然那张冷破天际的脸却温顺的坐在我对面,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说∶“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她一脸真诚地回答∶“有啊,正在做啊。” 医生我也没当过,她说是就是吧。 没活干了,我就睡个觉不过分吧? 没有学生时代的压迫感,真好,虽然身边同事也在内卷。 我不一样,我一高中生强制吸取大学教授的知识,脑子已经够累了,所以体力活之类的还是留给这个世界原本的人类干吧! 这些人类就比如周逸然。 我喊她,叫她拖地,还调侃着这地面、这墙壁,多么的脏,灰尘多么的大。 周逸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低头望着干净得发光的瓷砖地板,陷入了沉思。 不过她还是个大聪明,没等她思考多久,她就动身了,看来是领悟到了为师的真情实意。 拿着拖把在地上胡乱地扫的人就是她。 没眼看,我说的。 “扫的什么垃圾,你行不行啊?” 她像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反驳道∶“扫的就是垃圾!”说着,还未拧干的拖把在地上搅动出水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妈的,谁教她拖地的?这画面要不是我知道它是拖把我都要呕出来。 我冲上去夺过她手中正在躁动的“利器”,阻止了我家洪灾的发生,用霸道的语气命令她∶“小兔崽子,看着点。” 我去洗手间把拖把拧干,再折回去把地上的水擦干净,然后用非常地道且传统的拖地方式,给她炫了一段。 她一定是被我英俊潇洒的身姿给吸引到了,都惊讶到不说话了。 教导了她一会,然后把拖把扔给她,她双手接上。 “孺子可教也。”我说,接着扑倒床上与柔软的被窝来个大拥抱。 “叮咚”一声,定是我妹又发来信息。我极不情愿的抬头看了一眼,是某某机场的名字和几号口。 我现在住的地方到以前我住的地方近,但到我老家是挺远的,横跨几个省,我妹飞机得半天,没想到她回老家发展了。 老家那块二线城市,不好赚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