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狐狸 (第1/2页)
凯因左手搭在阿金的腰上时,不知道是被那只手的护因手怪异的感觉给怔到,还是明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他对每一个动作都感到颤栗。 凯因右手从阿金身前绕过去梏住阿金的肩膀,他的唇舌也已经落在了伤口的起始处,温柔的鼻息和已经有些晒人的太阳停留在阿金的肌肤上,还是让阿金打了个冷颤。与之相比较带着津液当然舌头却更冰凉一些,舒服得阿金差一点呻吟出来。 随着身后人逐渐开始的舔舐动作,阿金能想象得到舌头的变化,如何在他身上描摹,对方很认真,像是一项需要尽职的任务,每一个指示都是他迈向信仰的步骤。身上酥麻的痒意和火辣的刺痛,要将他分裂开来。 摇晃的船只摇曳着想将他卷入一场美梦中,阿金轻微的呻吟就像是幼猫微弱的叫声,一下下挠在凯因的灵魂上,嘴里的咸味儿让他会有短暂的念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他的右手随着他动作的下移已经掐在了阿金的胸上,左手也变成抓着阿金的胯骨。 刚刚还敢与茫茫沧海一搏的雄鹰这时候却和雏鸟一样在微微颤抖,这种带有支配的掌控让从未有过或者未放纵过欲望的凯因无法轻易放下,违逆二十多年的礼教以探求象征着堕落的自由。渗血的伤口让凯因多逗留了一会儿,不一样的铁锈味儿在嘴里蔓延开,可没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血溢出来,几次后凯因似有恼火地轻吮一下,身下的阿金发出的哼声让沉沦的凯因忽而惊醒地想到自己像是教廷的敌人,该隐降临人世带来的吸血鬼。凯因只是又舔了舔那里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就继续往下去。 舔舐过脊柱沟,那里其实积蓄着水袋里剩下的一些水,但完全不够清洗,在少量的水谨慎地冲刷过一次后,少部分留在了那里,鲜少对人有所评价的凯因也开始好奇有多少人会有这样的曲线。 阿金低估了自己在圣者眼里的吸引力,也高估了冷漠男人的自控力,在越过伤口尾部的唇舌继续向下探索,过了界的动作不再单纯限于清理伤口,到底因何开始的闹剧已经不再重要,一波波的浪潮只缓慢推维着海中央的小小船只。 教廷的使者在最后一刻止住了,他向来自傲的控制力却在这时显得有些狼狈,赤红的眼尾显示最深沉的罪恶要从骨腹中钻出。他微喘着气,将身下人被自己搞得有些凌乱的裤子拽回去,将对方翻过来放在船体的荫蔽处,与之前兴奋健康的红润不同,这是足以让凯因也脸红的潮红。混沌的眼里是被凯因欺负得狠了的泪水,凯因不敢再看,起身去收拾刚刚的地方。 阿金迷迷瞪瞪清醒过来,看着高大男人站在船舵前,他环视了下周围,又放心地躲回自己的阴凉处,等待船返航。 等上了海岸,凯因帮忙卖了鱼,阿金答应回去换个衣服就带凯因出去走走。凯因也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打湿换上了新的。 两人踱步在新旧时代交替的城中,斑驳的光影流淌在马路上,阿金从船上下来就又回到了那个寡言的青年模样,他也不太知道这里有什么好介绍的。 “歌剧院,有时候会有演员在那里,那个窗口看到了吗,唱两句。” “这是新开的照相馆,今天是个拍照的好日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受罪。” “城里的画师闹了许多天,总想着把里面的机器砸了。” 他旁边的高大男人只在偶尔才应两声,示意自己有在听,可这样的自话自说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