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2/2页)
至因为对陈烬行事风格的过于了解而为此感到稀疏平常。 陈烬这类人天生的生性多疑,否则也不会在黑白两道之间都混得游刃有余,如鱼得水。 如果陈烬不去调查她,林矜才是觉得他真的蠢,他这种人绝情绝爱,美色怎么够迷惑住他。 / 白色别墅安保甚严,日夜都有人巡逻,每个保镖都随身带枪。 她是一只笼中鸟走不出这千平别墅,更没有对外联络的工具,无法上联系外界,她的生活只有陈烬。 变相的,她被困死在另一个囚笼。 如果陈烬外出离开,她常有项目之一便是发呆。 林矜发呆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会想许凇,会想怎么联系外界传递消息,独独不会去想陈烬。 有次,她很生气的质问陈烬,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别墅里。 陈烬坐在书房的桌椅上,林矜的身高才刚跟他持平,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扯了过来,宽厚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磕在林矜的肩上,极致亲密,极致温柔。 可说出的话,卑劣至极。 他说,外面不安全,只有待在他身边,林矜才是安全的。 林矜感到讽刺。 可林矜又知道,她无论如何都是拗不过他的,也就懒得再争。 只是她经常会陈烬出门时,缠着他,带她一起出去。 如果陈烬不愿意的话,她就流几滴眼泪好了。 陈烬,不吃硬,不吃软。 唯独,看不得林矜哭。 / 同时,在和陈烬共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发现陈烬也有木讷的一面。 不久前,陈烬曾经问过她,喜欢什么。 她敷衍得随口说了一句,喜欢花,女孩子不都喜欢花吗? 隔天,陈烬从外面回来时,就给她买回来了一只手表,表盘里全都是花。 他说,“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听销售说,这个表每过一个小时,就会开一朵花。” 天知道,林矜拿着这只表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她一点也不喜欢,只觉得很老土,很老气。 林矜问,“这只表多少钱?” 陈烬说,“一百七十七万。” 闻言,林矜的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默默把那只腕表放在衣帽间的角落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