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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湿润时候进入她,能清晰感受她身下紧致,感受彼此摩擦快感,感受她在他手中越发急促呼息,看着自己将那微涩花道越入越浪,越入越水,便心觉无比满足。自破了玉身后,他对她的欲望便越发蓬勃,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擒着她行欢作乐。从榻上到窗边再到院中,都曾撒过两人热灼欲种,便是研磨个药材,都要一手拥着她挺胯抽送,一手捣弄草药。木槌凿药,他凿她。“嗯……昔儿好紧。”沐彦低头含住她小巧耳垂,孟吟喘息。他也想让她夸赞他一番,赞他大,赞他长,赞他入的深,或者,与他一样浪叫几番嗯啊哼哈,咿咿呀呀都行。但她不会,顶多说个“胀难受”,便是羞涩勾头哆嗦身子,即便这样,也让他爱得不行,玉根次次凿进深处“欺负”她,非让她吐出几声浪叫来。“师兄……你……你也好大……”沐彦顿住,扳过她的脸瞧了半刻,抬手捏了下她鼻子:“调皮,是不是偷看我枕下杂书了?”上次出谷他可不仅买了春宵图。景昔不语,仰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发话。每次行欢,这张俊嘴都要在她耳边浪吟,将她叫得花xue泛滥又羞涩万分。师兄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这口,应是用来道贤明礼,谈天论地,而非在她身上说这yin词浪语,啼叫求欢,会让她心生罪孽,好似是她祸害了这儒雅少年。这一吻,对沐彦很是受用,非但没有休语,反而叫得更欢,入得忘乎了所以,抬起她一条腿,倾身将她压在窗台上。另一只手绕到身下揉着挺翘小花核,胯下合着手上动作越入越勇,直将她揉得闷声哭诉,连连喷泄。他长年从医,通晓身体构造,如今在她身上,也算是将这一技之长发挥到了极致,不仅治了她的病,还让她快活不已,这让沐彦暗自得意良久。但他还想听她高亢长吟,与他凤鸾和鸣。待她泄罢身,长指再度揉上敏感不堪花核,看她推拒着身子狂抖,他却不罢手自她耳边轻语:“喊出来,我想听。”沐彦承认,在此事上,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只想看她被他入得又哭又叫,在他手中失了灵魂尽情欢爱。就如现在,他衣冠整齐立在她身后入她,却将她剥个精光裹在怀中又啃又捏。他甚是喜欢这温文尔雅的姿态,一撩衣摆就能入到她,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但他知道,他这是无耻、下流、又猥琐至极!见她抖着腿儿,仍是不啃出声,沐彦埋头在她后颈轻咬一口:“昔儿是觉得师兄技不如人,不能让你舒服吗?”听罢,景昔猛然一颤,这几日,她是见识了这男人房事上强势,与平日待人谦和翩翩少年不甚相符。且在欢事上,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嘴上道着柔情蜜语,身下却坚硬无比,能凿上她一天一夜都不罢手。适才她是看到不该看的,鬼迷心窍慌了神才会随着他的话胡言乱语,但是现下,她着实浪吟不出来。“师兄,今日……已经是第四次了。”她哪有那么多力气与他“斗声”。“有吗?那也是两个时辰前了。”他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