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_【寒欣/陆欣】《但求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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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欣/陆欣】《但求疼》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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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情小年轻和他那被一场交欢谋杀的无望暗恋。

    响欣前提下的寒欣。私设微 性瘾·双性 安欣。

    充满大量我流造谣式解读与私设。非PWP。

    三俗但胃痛。OOC、雷、rou柴,行文叙述有点乱,请别勉强自己看。

    *时间线和情节上接《词穷心事》,但与前两篇关联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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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的额角抵在冰凉的金属龙头上,从脸颊至挣出青筋的颈间被扼出一段痛苦的红,胃里燃起一阵阵痉挛似的灼痛。

    他空荡的胃里并没有食物,只有此前接连被灌下肚以表忠心的酒精,因此也只能吐出液体。洗手池光滑洁白的陶瓷底并不挽留被呕出的酒液,暗黄色的酒精自喉间反呕出来,顷刻间便顺着盥洗台底的孔洞流走,只余酸苦的酒气滞留在鼻息间。

    卧底任务的第五个晚上,他以脊背上一道替大哥挡下铁棒击打的淤青成功跻身上位,得了老大青眼,被带进酒吧街里的夜总会,借欢迎入伙之名,行灌酒考验之实。

    三楼套间里酒气熏天,大哥揽过他的脖子,向众人朗声介绍这是我过命的好兄弟,而后在一干小弟的欢呼声里,哥俩好似地拍拍陆寒的肩背,手掌却重重地落在淤青处,唱一出半是提拔、半是警告的戏。

    觥筹交错里时间流逝,道上人的“酒过三巡”已是凌晨两点。大哥离场前将套间交给他,如今已人去场空,整层楼的其他包房也都径自沉默,只有一楼舞池间的蹦迪音乐仍在播放,敲着不知疲倦的鼓点。

    确认清场之后,陆寒才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里压着嗓子呕吐。

    吐过两三回后,陆寒在水声里安静地等待了片刻,而后指腹触压上咽后壁。咽反射仍旧强烈,胃里却只余抽搐式的钝痛。

    吐干净了。

    肘节抵住洗手台边缘,用手掌接水漱口、洗脸。

    整个晚上都浸在酒意的面门被冰凉的自来水猛地激了个冷战,长久高度紧张的神经也在这段寂静空档里难以避免地缓和了几分。

    在这仅仅延续了几秒的休息时间里,陆寒在心里念了一个名字。

    这是他这几年里逐渐养成的习惯。出任务也好、去卧底也罢,在可容松弛的几秒钟里,那个名字是一道不请自来的福音,晴空闪电般劈下来,换取一点微薄的心安。

    这名字向来连缀着一连串没有回应的疑问、难得答复的追索,可此时此刻,这名字只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幻觉。

    安欣 。他想。

    他在这项卧底任务的准备阶段里,无数次反刍过几年前听响哥和他讲过的、师父曾经卧底的经历。

    新世纪的第一个年头,他二十郎当岁的师父揣着满腔的热望与不知退却的劲头自告奋勇做了卧底,混进黑道堆里,博取信任以获取情报,得到青睐之后也被带进夜总会里被人围着敬酒。酒量并不算多好的小安警官短寸上染着半蓝半黄的颜色,在灯球五颜六色的炫光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知道对方仍存疑虑,便半真半假地喝到醉醺,被诱供时诈出来的也仍然是编造好的故事背景与动线——酒后吐真言在警察的基本素质面前不值一提。

    讲这段时是他和响哥一块值夜的晚上,并无旁人在办公室。很为安欣骄傲的语气,李响的语速不疾不徐,是一把适合讲哄睡故事的嗓子。

    “那天晚上他凌晨三四点才从白金瀚出来。约好了我把车停在两个街区外,他自己歪歪倒倒地走过来,我载他回家。”重音落在句尾最后一个字,陆寒听到这,抬眼看了一眼李响。后者拢进台灯光线里,棱角柔和得不可思议。他从未在队长的脸上见到过这样愉悦又落寞的神色。

    陆寒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徐江、疯驴子、“上山即是下海”;近在眼前却功亏一篑的行动、不知为何被暴露身份的我方卧底,都串联在同一份案卷里,是他在进京海市局前就读过的跌宕起伏。

    只是他那时尚不知道这卷宗里的“我方卧底”居然就是他师父,也不曾知晓原来报告里三言两语也能看出惊心动魄的卧底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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