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路沧崖】擒获(木马,轮j,含赵孤鸣x路沧崖) (第3/7页)
倒也毫不扭捏直接抬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片刻间便是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示人。路沧崖自幼便惯于军旅生活,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是雕塑家刀刻斧削出的艺术品一样,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肌丰腴的臀,修长的双腿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每一根肌rou线条的律动都透露出宛如猛虎般的轻盈与爆发力,让人忍不住会多瞥上两眼。 “路将军,我们来打个赌如何,”那日身着青色长裙的花家郡主优雅地走进帐中,拎着花朝陆的耳朵把人推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衣衫不整的路沧崖,开口道,“木马游街绕着集中营转一圈,在你的将士们面前待一天,如果你的天枢军将士按捺不住碰你的少于十个,我连你带小左丘和你这次带来的所有兵卒一起放回天泉,你们爱起兵起兵爱养兵养兵我们都不再过问,你看如何。” 路沧崖想起那天花朝槿提出的赌约,他对自己的将士自然是有信心,但若说他们花家不会从中作梗他自然是不信,或许是他的轻蔑与怀疑表现得太过明显,花朝槿又不紧不慢地追加了一条:“如果你认为其中谁是我们逼迫,可以不算。” 路沧崖猜不透花朝槿为什么会和他打这个奇怪的赌,想来想去大抵是想让他在自己的天枢军前颜面扫地从而扰乱军心再借此收回兵权,但这也太小看他的将士们了。 “将军……!”有些熟悉的女声,路沧崖收回心神看过去,粽发的女孩儿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好歹没什么外伤,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她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哽咽,路沧崖认识这个女孩儿,天枢军司马冷瑶,跟自家那个瞌睡校尉是青梅竹马,他之前还有些担心队伍中这几个女孩儿会不会受欺负,现在看来暂时能松口气。“别哭,我天枢军的将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路沧崖看着女孩儿眼泪打转的样子微微有些头疼,他可实在是不擅长安慰人,如果左丘在……“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冷瑶摇了摇头,而后她咬着嘴唇双拳紧握,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路沧崖抬眼看向她身后,那架明显是为自己准备的木马正停在庭院中,旁边站着几个花家军将士,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侍女打扮的少女,少女手里端着个托盘落后冷瑶半步,路沧崖看着那上面一对挂着流苏与铃铛的银夹子,一碗汤药,一条皮带,撇了撇嘴。 “别逼她了,告诉我这都是什么,我自己来。”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这花家人真是有够恶劣,逼着一个未嫁人的姑娘家做这种事儿……“回将军,郡主特意叮嘱过要冷姑娘亲手给您戴上。”女孩儿清脆的声音不卑不亢,倒是让路沧崖不爽地啧了一声,他不想逼自家姑娘,但现在毕竟是在敌人的地盘上,翻身仗打赢之前……“冷瑶,作为俘虏,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活下去,活下去才有翻身的可能,死了,就结束了。”路沧崖从托盘上拿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他将碗甩开拍了拍冷瑶的肩膀,随后走到那木马前踩着脚凳跨上去,那跟木棒上虽然已经涂过了润滑液但仍显得过分狰狞,粗大的木棒表面雕刻着一个又一个圆形凸起,即便是路沧崖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尽力以两指撑开自己的花瓣让那东西圆润的顶端抵在自己的入口处,深吸一口气缓缓向下沉腰,但坚硬的死物想完全吃进去还是有些费力——何况是那狭窄的甬道第一次容纳入侵者。薄膜被木棒坚硬的顶端顶破,刺眼的鲜红混杂在yin液与润滑液中顺着柱身流下来,路沧崖倒抽一口冷气,他疼得咬紧牙关,大腿肌rou都不自禁地绷紧,花瓣被撑得很开,直到整根吃进去他才感觉到那东西几乎顶在了脆弱的宫口,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激起难耐的酸胀酥麻的感觉。 “将军!”冷瑶看着沾染在木马上的那一点鲜红心脏都是一抽,她最崇拜的将军,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何时受过此等屈辱,明明就连渠戎邬兰都未曾让他低过头,“没事,不用担心,”路沧崖努力调整呼吸,或许是喝下的药物起了作用让疼痛逐渐减缓让他也是松了口气,这便抬手轻轻揉了揉冷瑶的长发,“保护好自己,把生命放在首位。”路沧崖已经用完了自己全部的温柔,他看着女孩儿含着泪点了点头,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走到侍女身旁,拿起了她托盘上的饰物。或许是这段路程不需要自己说什么,首先被戴上的是口枷,柔软坚韧的橡皮塞不会伤到他的牙齿,算他们花家还有点良心,那条皮带被系在了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