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paro,年龄cao作,强jianian) (第2/5页)
的时候,远远的传来马蹄声,自远处有一片黑云飘来,那支铁骑中升起的是赤红色的大旗,旗上绣着狂放不羁的一个“花”字。领头的高头大马四蹄踏雪,它背上的人身披甲胄手持长戟,一双黑眸中是疯狂的色彩,他玩味地看着楚禺和阿古达木,被视线扫过的两个人都感觉汗毛耸立,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一般。“花家军听令,镇压暴乱,任何反抗者视为暴徒,格杀勿论。”花朝陆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铁骑就像是一支利箭撕开邬兰的防线,那是一支怎样骁勇善战勇猛无畏的军队,阿古达木眼中流露出震惊之色,他来不及多想便是弯弓搭箭指向花朝陆,只要杀死了统帅一切就还有机会! 花朝陆喜欢意外和给他带来意外的人,比如曾经在宸王府毫不掩饰自己恨意的宣望钧,一直在自己身边盘算着如何取自己项上人头的楚禺,再比如……胆敢揭竿而起的阿古达木,如果没有这些有趣的人,这盘棋未免有些太过无趣了。 而花朝陆讨厌无趣的事。 “气势不错,就是心态还需锻炼,”长戟一挥挡开飞来的利箭,花朝陆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古达木,毫不掩饰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自己的所有物,“在明雍的时候我就曾告诉过你,先胆怯的那一方,必定会输。”“谁会胆怯!”阿古达木冷冷开口,他再一次弯弓搭箭,瞄准着花朝陆的眉心松开弓弦,“欺我邬兰者,死!”花朝陆压低重心,自己的爱驹早已与他默契非凡,立刻加快了速度,箭矢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温热的液体流下来,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却让花朝陆更加兴奋起来:“好,很不错,让我看看你这邬兰骑将的本事吧。”不断射出的箭暂时让花朝陆停在原地无法近身,但之前与楚禺的周旋已经消耗了箭矢,阿古达木知道花朝陆在等,等他箭筒空荡的那一刻。 怎能让他如愿! 然而西洋棋的棋盘终究狭小,他花朝陆的棋盘是这广袤无垠的中原大陆,在这片大路上的每一颗跳动的心脏皆是他的棋子,而自己亦是那枚头戴王冠的王棋。 王棋虽为王,也亦是棋子。 “很遗憾,到此为止了,”花朝陆的动作灵活得像蛇,他仿佛是在眨眼间便已在咫尺之间,阿古达木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便直接跨上了他的坐骑,从背后拥住了他,“坚信自己会赢的人不一定能获胜,但从一开始就质疑自己的,必然会落败。”花朝陆承认阿古达木这一次的行动给自己填了不少麻烦,边关几处重要的驿站,千亩良田都毁于战争,难民的安置温饱都是问题,但他玩儿得很尽兴,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的花家军出手了,阿古达木不弱,他只是输在了年轻,但有些事……可没有重来的机会。 “带走吧。”将阿古达木交给手下花朝陆再次持戟上马,阿古达木舍不得动,那就随便杀几个“叛军”过过瘾好了。 …… “这叛军的水平的确能拿的上台面,邬兰的国力要比他们展现给我们的强上不少,恐怕是那个老家伙留的后手,”回到中军帐中,花朝陆将长戟交给身旁的木薇霜,自顾自地找了把交椅坐下,视线落在跪在身前的楚禺身上,淡淡开口,“只可惜他们的小王子还差点火候,不然说不定真让他们成功了。”楚禺没有回答,他猜不透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心里在想什么,他敢肯定这家伙恐怕早已知晓自己暗中的行动,此时此刻却还在为自己找台阶下……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师弟啊,我可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们楚家一直都是识时务者,看得清谁对大景更有益处,”花朝陆往后靠了靠,伸了个懒腰,“这次的事呢,我就装作不知道,过两天我就回宣京,你自己掂量掂量。”花朝陆说着突然身体前倾,他垂下的发丝几乎扫在了楚禺的脸上:“多好的机会啊,你原本可以一箭阴死我,怎么就没动手呢?”花朝陆似乎也没指望楚禺回话,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也对啊,这么多年权力都是我牢牢攥着,就算现在我死了,你家那只小猫……恐怕也压不住这文武百官,还有那些附属国吧?” 楚禺的拳头陡然握紧,的确,大景众人皆知南国公花家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如果不能把权力收束于手中,就算花朝陆现在死了宣望钧依旧会是那精致的傀儡玩偶等着下一位牵线人,楚禺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几次拉弓最终还是放下,何况他不得不承认,邬兰,玉胡,罗宛,漠海,如此之多的国家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向大景低头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南国公,是花朝陆的铁血手腕让他们忌惮胆寒,大景朝堂现在就像是个火药桶,而花朝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