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行琮:足下雷池一步也(下)毛笔扩张/cao开结肠口/内射到失禁 (第1/5页)
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xue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xue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yin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xue口,使紧致的xuerou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xue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yin色。 yin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rou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xue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xuerou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cao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xue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xue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rou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xuerou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xue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rou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xuerou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