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世间唯一贪恋的(腿交) (第1/2页)
颜良无处躲避的看着文丑幽暗摄魂的眼睛,那眼神压抑又凌厉,暗含警告却又有势在必得的自信,赤裸裸的写着:你只会爱我。颜良觉得,这时候自己的身心都掌握在文丑手中了,好像拒绝在一起的人不是他自己,而且文丑。他美丽且自信,耀眼又迷人,好像可以随随便便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甚至游刃有余的利用这一点,让颜良对他的爱更加欲盖弥彰。 平日里美丽而不露锋芒,聪明又我见犹怜的文丑让他产生保护欲,而这样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好像视所有人为草芥的文丑让他产生性欲和快感。他甚至想给自己套个项圈,让文丑扯住牵引绳,自己狠狠干他。 颜良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上次已经犯过错了,这次再怎么样,也不能放肆。他稳了稳呼吸,拼命找回自己的理智,“文丑,你听我说。皎皎明月、江上清风都抵不上你一分一毫,你何苦折辱自己与我苟且?” “哥哥爱我,我与你在一起何谈折辱?”文丑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怎么这样倔,认定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暗下决心,若是颜良再这般躲避,他就骑上去,把生米煮成熟饭。 颜良也怪他太傻:“我现在是一介莽夫,又面相不好,世人说我粗鄙,就连小孩子见了我凶狠的模样都要被吓哭的。你……那么漂亮……”说到这儿颜良看了看他艳丽的脸,顿了顿,“唉呀,你怎么就不懂呢!”他不让文丑自我折辱,自己却自轻自贱。 文丑轻笑,手抚上他身前,从胸肌划到腹肌,最后慢慢握上他下面翘起的那根,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搔过颜良的心,“我懂,我怎么不懂。他们都不懂你的好……”说罢还轻轻掂量了两下硬的流水的性器,挑起眼稍勾他。 颜良沐浴完穿得很单薄,文丑的手摸过腹肌沟的触感清晰明了,动作很轻,颜良却觉得要磨出火了。 好……哪里好?文丑暗示的明显,颜良琢磨着,心里噼里啪啦的要爆炸了。 “两片残破浮萍,相依为命,谁比谁低贱,谁又比谁高贵?”文丑轻轻把身体靠在他身上,轻声呢喃,“没有哥哥,我早就去死了……” 颜良被他的话一惊,赶紧把贴过来的身体抱紧,衣服脱了太久,触手的细软皮肤已有了些凉意,给他一种文丑随时都能离开的错觉。颜良紧了紧胳膊,把热意传给他,生怕抓不住他。 文丑自觉是俗世中结出的恶果,他的出生便是伴随着错误、罪恶和伤害的,没有被善意对待过,世俗的条条框框箍住他,压得他喘不过气。俗世的戾气沾染上他,让他的心中也充斥了对他父亲的恶意,对所有人施于微笑的虚伪。 在杀了父亲、了结了一桩心事之后,文丑本想自我了断的,或者就这样死在颜良的刀下。偏偏颜良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刀,又把他的命救回来,让他看到了自己垂危时颜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样子。原来也会有人因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么…… 他本无所求,偏偏颜良要教他写字,偏偏颜良用心的给他做饭,偏偏颜良觉得他世间独一无二,偏偏颜良让他被爱,偏偏颜良给了他一丝希望,让他开始贪恋人世间的温暖,让他有了为了颜良活下去的念头。 颜良说自己鲁莽,卑微如蝼蚁,说文丑是清风明月,殊不知文丑才觉得自己是蜉蝣是残荷,是攀附颜良而生长的菟丝花。 文丑一滴眼泪落到颜良肩头,他直起身,眼角泪光闪烁,看着颜良,“我好冷,哥哥让我热起来好不好?” 现在文丑脆弱的让颜良心慌,他一下子把文丑扑倒床上,想抓住眼前易碎的美人。文丑胳膊紧紧缠住颜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