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口口,扣扣,do一下(oe结尾) (第3/3页)
他,呻吟声跑了出来,特别是他现在那样顶到那个地方之后。 他的动作幅度算不上大,环境受限,但他干得很深,难以想象他究竟去到了哪里。他很烫,灼烧感甚至从我身体内部蔓延到了我的胸腔,要不然那里为何热热的,胀胀的? 我是真的属意他的。 我自迷蒙中看向他,他的额上滚了热汗,眉心微蹙,眸色比往常深,其中情绪却是空白甚至是有点儿冷的。我像被兜头泼了把凉水。 他没有沉溺,从始至终只有我。 察觉到我在看他,他的眼里才染了笑,潋滟一层层漫上来,光芒闪动,是我欢喜的样子。他亲了下我的面颊,接着一路亲到我的胸口,舔吻上红樱。 我微阖上眼,将心内的荒唐感掩埋,他的动作愈发熟练了,欢愉重新盖住了我。 我面色潮红,伸手扶正他的脸,与他接吻,他的舌头和他的器物一样热,他的心却只会像他方才的情绪那样,一片空白吧。 我怎么能忘了呢? 在这个乱世谈情爱,太好笑了,欢爱,有爱才称得上欢,没有,做这些都毫无意义。 我更深地与他交缠,放纵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但那又如何?此刻我是欢快的。 他算计我,我未尝没有防备过他,为自己留有底牌。 这场情事,沉沦的时刻终究是有限的。 雨歇云消后,我被他搂在了怀里,身体是放松的,精神有点紧绷,我不敢再放任自己的心了。 他磨好墨,将毛笔和红叶一同递给我,我坐起身子,与他隔开,他面上笑意加深,问我因由。其实我是怕字太丑,在最终的结局到来前,我还是想在他那留些好印象的。 我胡编了个理由,“有缘人才能看到,不能给你开方便之门。”他略微点头,神情了然,目光投往我手中的枫叶上时,却带了些我未知的情绪。 我仍旧不想猜。 在将毛笔沾满墨后,我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我想写什么,能写什么。唉,失恋了,这是我今日最不想承认的事实,心内还是苦闷的。 我愤而疾书,写完后随手将枫叶从舟上抛下,它晃晃悠悠地,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分割线————— 次日朝会,我竟在屏风后听到了袁基的声音,他询问我,昨日捡到的红叶上写了什么。 正巧我将之带在了身上。昨日因批改卷宗熬夜了,衣服差点穿错,不知怎么,这红叶就被带来了。 我细看,发现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与他讲说后,他的迟疑让我问出了声,“怎么了,难道这片红叶是…” 他点了点头,竟然真的是他的!“那,那你拿到的红叶呢?”一个猜测浮了上来,我有些不敢相信,可我又觉得会是那样。 隔着屏风,他将自己拿到的红叶贴在屏风白纱上,半透的白纱上出现了模糊字迹——别烦我。 果然,那是我的。 之后他应是说了些什么,可我都听不进去了,直到他问我,“殿下想改写的话,又会是哪一句?” 我看着手中的红叶,愣愣答:“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他的欣喜。他又开始讲说什么,话语细腻温柔,听起来极其诚挚动人。 我心内冷笑,不怪我被蒙蔽,是他太会演了。但戒断我尚未做到,还没等我想出应答的言语,晨钟敲响的声音传来,罢了,我心道,无所谓回不回应了。反正我不会再给自己希望了。 鲜花更应绽放在和暖的春日,而不是冰封的寒冬。至于傲雪的梅花,呵,情爱凭什么要我吃霜寒之苦? 我只吃得问鼎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