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篇 Chapitre 19. 国王之怒(H) (第1/2页)
埃莉诺篇 Chapitre 19. 国王之怒(H)
罗伯特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身体倒是乖顺了下来,仿佛真的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埃莉诺将手中的酒壶往前一顶,汩汩酒液涌进他的咽喉,他吞咽不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但王后仍不打算放过他,反倒将他的后脑抵在桌沿,方便她更粗暴地倾灌。 散发着甜甜果香的透明酒液以一种不太优雅的方式从他极力蛹动的喉咙间反复喷吐出来,瞬间浇透了他的胸膛,朝着早已了无遮拦的隐秘处奔涌而去,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汁液挂上了他茂密的金色耻毛,还在不住地向下滴落,直到在他身下汇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仿佛失禁一般。 埃莉诺颇为失望地将倒空的酒壶扔到一边,终于重获呼吸功能的罗伯特立刻俯身倒在地上,咳得面色血红、青筋暴凸,咳得天昏地暗。 埃莉诺不无惋惜地想着,若他带来的是红葡萄酒,这景象肯定会更加赏心悦目一些。这时,地上的咳嗽声渐渐息了,那雪白结实的躯体却不自然地扭动起来。不自然的潮红从他脸颊向下蔓延,浸透了脖颈,沾染了壮硕的背部和胸膛。一丝浅浅的、生疏的、压抑的呻吟从唇齿之间挤出来,化成一根极细的丝线钻入埃莉诺耳中,撩得她心头发痒。 她抬起他的下巴,他睁开眼睛,眼里氤氲着沸腾的、湿热的蒸汽,仿佛托斯卡纳烈日下的海岸。 看着平日正经古板的男人如今千娇百媚地跪伏在前,埃莉诺脑海里的丝线瞬间拉紧——绷断,在反应过来之前,手就已经搭上了他赤裸的胸口。 男人哼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口中喃喃唤道:“埃莉诺……” 他口中所唤之人却讥讽道:“法兰西的王后的名字,是您可以直呼的吗?” 罗伯特的意识已经模糊,女人的话在他耳边漂浮盘桓,但就是无法抓进耳朵里,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抓住那只解他燥热的清凉小手,在胸前辗转救火,口中还不住呼唤着:“埃莉诺……埃莉诺……” 这情剂当真厉害,连向来以意志坚定著称的圣殿骑士都一击即溃。埃莉诺却不想如此便宜了他。她抽回了手,躺回摇椅上,在男人惊慌失措之前将穿着丝绸软脚的脚踏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竟也受用,捧着她的脚来来回回地吻,还无师自通地褪去了她的鞋袜,吸吮她脚背的筋脉。 “我是在做梦吗,埃莉诺?像以往千千万万个同样的夜晚一样?”罗伯特将女人的赤足捧在自己胸前:“上帝啊,为何我总是做这种大逆不道的梦?教皇的任务于我而言是最神圣的使命,可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它就成了我每天晚上不可与他人言说的梦……” 王后兴奋极了。 这几千年来,她身边的假意太多,真心太难得。围着她打转的人和兽,有哪个不是为了钱、为了权、为了神之赐福,而对她曲意逢迎,几多讨好?她从不怪罪这些人,反而十分理解他们——她也爱极了钱,爱极了权,爱极了用钱和权可以办到的事情。可是,可是真心多难得啊,让她一遇到便想不顾一切地牢牢抓住,拼了命地留在身边,想要用镣铐锁住,关进最幽深不见底的地牢里,永远卑微,永远仰仗她的鼻息,永远苦苦哀求她最不值一提的施舍。 她迫不及待地用大脚趾撬开男人的嘴唇,他心领神会地含住,舔舐,吸吮。他不在意她没有回答——是梦的话,无人回应也是正常的吧?无人回应,才无人知晓他最羞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