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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不知老二还记得那件事情不?也许那一段有些幼稚的往事,可以帮庆焰分辨两个未婚妻谁真谁假。眼前他并不打算帮上,这出「真假锦绣」戏码要怎麽演下去,该是庆焰他们之间的事,或许老二自己会想起那段有趣的记忆也说不定。「听说阿玛还限了时间?」「嗯。阿玛认刚刚那个女子为锦绣,要二哥娶她;二哥却认为他带回来的小蝴蝶是锦绣,想娶她。阿玛于是限定三个月的时间,若二哥无法辨别确认真假,就得娶阿玛认的人。」庆煖素来头脑灵动,但这种认不认的事情,他就插不了手、使不上计了。「二哥近来忙于另寻府邸,快要一个月了,我想他连跟小蝴蝶温存的时间都没有,大概也甭提面对另一个锦绣、辨真假了。」庆煖今天是首次见到那个锦绣,依他猎艳多年的直觉,那种眼光、那种神情,都隐约带有一点青楼的习气。「无妨。最糟的结局不过就是两个都娶,让老二尝尝齐人之福的滋味也不错。」庆炤笑得俊美而邪气,「有趣!这次回亲王府省亲,我要多待些时候,看完这出戏再走。」☆☆☆夜灯初显辉煌,约莫是晚膳时刻,庆焰刚冷的俊容在踏进凌云院后方渐放松,而步向金蝶儿寝房的同时愈加柔和。金蝶儿的厢房同他的寝室相隔了一间书房,两人不同榻而寝,也是旁人想不透的一怪。当初将她另外安置,是因为他不要别人把她看成是下陈贱妾,倘若她真是锦绣,一个官家千金,就不该有污渍身分。如此,纵使他不知为了枕畔孤冷后悔了多少次,也坚信这对蝶儿是最好的安排,她该在盛大的见证之下,成为他的正妻!近月来忙于朝务和修整府第,疏忽了娇人儿,想来都不禁要咬牙责备自己的不是!好不容易今日空暇了,他已下令传膳,打算偕金蝶儿一同进膳。他见金蝶儿的房是暗着的,「小栗子,去问问蝶儿姑娘在不在房里?」他知道她喜欢在王府各处游逛,或许是晚归了。一会儿小栗子领着小陶、小莎来到跟前,「爷,伺候蝶儿姑娘的丫头说她是在屋里的,大抵正睡着。」庆焰轻轻笑开,「这个小懒蝶!你们去把姑娘喊醒,说该用晚膳了。」眸中净是无际的爱怜。「喳。」两个小丫头赶紧去敲门,里面全无回应,她们于是推开了没锁上的门,进去喊可能睡沉了的蝶儿姑娘。房内的大灯一一点上,整屋通亮,庆焰也走进往内堂去,流苏床帐下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所想见的佣懒娇美的睡容。他连忙坐上床边,俯近凝视,见她双眉揪拢、额上沁汗、呼吸急促,就连嘴唇也苍白不已,两颊却有明显的红手印,略显肿胀。这是怎 回事?他将大手覆上她的额头一摸,竟是骇人的灼烫!而小脸上的五指痕更像锐利的尖爪,狠狠刷过他的心头rou!掀开她的被子,发现她身上的衣衫早汗透了。「小栗子!」他压下暴跳起身的念头,「立刻去请六爷过来,跟他说这儿有病号!」「喳!」小栗子领命,马上街出房门,赶去找六爷庆煜。尔后,庆焰跳动着两簇焰火的冰瞳望向两个丫鬟,沉声道:「蝶儿姑娘怎麽会病?脸上的伤又是怎麽来的?我等着你们俩给我个好解释。」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