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光荣之路(BG) (第1/2页)
“我不会射在你里面的。”年长的Omega说。他玻璃般的灰蓝色双眼带着刺痛的审视从下方看着阿黛尔黑发散落的脸,像位领主带着冷淡的唾弃俯瞰即将被吊死的罪犯。他性高潮过的yinjing疲软地垂在她湿润的阴户旁,冷却的稠白jingye与她的yin水积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之间,如同一把断剑倚着石榴般的鲜红破口,又肥又薄的rou外翻着挤出果实汁液般香甜的血。 他们刚结束她的初夜,她不能辨别她如何到达顶峰,只知晓她无法分清血rou被贯穿的快感与剧痛——他呼唤了她的名字,或许没有,但她蜷缩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在高度紧张中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或许耐心,或许足够克制,在湍流中平稳地摆渡舢板,让湿透的船舷碾过水面榨出的飞溅波浪,维持他们漂浮于感官的海洋中不至于沉没。或许他是位温柔的伴侣。但阿黛尔更深切的感觉是,她柔软的皮rou脂肪与肌层下的脏腑被轻易剖开,而那把利刃在完成物理层面的接触后立即地离开,像一轮干脆精准的挥砍,她除了伤口不会得到任何东西。这正是他从女儿yindao中毫不留情地退出,将温热的jingye洒在她平整的小腹上。 这是羞辱,阿黛尔想。她正坐在父亲的腰间,这个姿势她完全凌驾于他的上方,她可以轻易掐他裸露的脖子,也可以扇他耳光。但是如果她这样做,他一定会露出冷笑,这头魔鬼会不加掩饰地嘲讽她,将手指伸进她的伤口,抓住肌rou间断裂的血管搅动戳刺,而她此时不止是位失败者,而是像头待屠宰的动物痛哭嚎叫。越是集中的权威丢失时的崩塌越是惨烈,这就是协定的代价,他同意雌伏时便早已考虑好了。 他们随后分开,因为他们并没有那样亲密。在她疲倦地躺在沙发上时,父亲清理了他的下体,并换了一条西装裤(这次他穿了内裤)。他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腿,单膝跪着用蘸温水的湿毛巾擦干净她腿根的jingye和yin水,这个姿势让阿黛尔想揪住他柔软的黑发让他给自己koujiao。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父亲的动作停滞了十几秒,阿黛尔起初害怕,但她低头就看见父亲正端详着指腹沾染的她的血。血像融化新雪间深色的河流从湿漉漉的土壤间蜿蜒而去。 “你想说什么?”她曲起两条腿,脚踝刚好踩在他肩膀上,“我的人生有了新开始?我已经是大人了?还是我把你夹得很痛、要把你夹断了?” “你还是个小女孩。”父亲说。他把手指上的秽物抹在她耻骨联合前的皮肤上,再将其擦掉。他完成清理后,阿黛尔马上踢开他爬起来穿衣服,她再也无法容忍被他盯着私处了。 粘稠闷热的下午以阿黛尔的返校结束,近期她面临一场大型考试,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与父亲行yin上。她的父亲,或者说——她的非官方监护人,驾车将她送回学校。她躺在后座,腿间后知后觉地阵痛,大腿又酸又麻,后腰肌rou也硬邦邦地紧绷着。她听见父亲接电话,电话那头尊敬地叫他阁下,他们谈了近期的皇家内阁会议和另一位布伦贝格,内容跳跃且阿黛尔全无兴趣。她像被放置在晃动的箱箧中,被隔绝的孤独令她干呕,她喘息时又觉得这是无人在意的、过于私人的感情。都市的黄昏街道投射电子技术合成的紫红色,建筑物棱角分明的玻璃幕墙像激光切割后的矿物结晶,绚丽的霓虹灯在行道树的阴影后轮替着照耀她的视野。父亲在信号灯前平稳地刹车,跟着车流缓慢地爬上立交桥,有时高速公路上的晚风从车窗缝隙间带着噪音吹拂她的头发和脸颊。车厢弥漫着近似Omega信息素甜蜜温暖的味道,但父亲没有回头。 这再次昭示他们的关系,即他们并没有那样亲密。父亲的动机始终可疑,阿黛尔充分见证过他的凉薄与不择手段,也绝不相信他突然觉醒父爱想为自己的过错弥补——缺席十年的父爱已没资格称为父爱。父亲看待小孩的蔑视能轻易触发她的神经冲动,让她立刻忘却他们总量可怜的温情,因带着疼痛的愤怒与仇恨浑身发抖。她不会感激父亲主动献身于她的退让,而是憎恶他讨好的姿态不够诚恳、顺从、下贱! 她没有和父亲道别,从车上下来时他似乎想对自己说什么,但她坚决地下车离开,不再理会他的所有举动。她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考试上,迎面遇上的跟班假惺惺地问她复习进度,她忍着恶心虚与委蛇地微笑对答,在心里咒她们全部去死。这群长舌妇从前只会聚一起讲小话,现在只会聚一起浪费我的时间!她踹开单人宿舍的门,将手提包砸在墙上,眼看活页纸与笔袋四处散落,不脱鞋就爬上床抱着膝盖痛哭。 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