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与服从(ABO/双/女父互攻)_04-观察(GB/摸批指jianian玩阴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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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观察(GB/摸批指jianian玩阴蒂)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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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黛尔永远不会忘记被锁在卫生间的下午。英妮格玛送她去帝国历史最悠久的贵族寄宿学校,而历史悠久的实际含义是设施老化。寄宿学校的教学楼年龄比她大几十岁,室内设施与管路结构均为老式,纵使清洁工尽职尽责地打扫,盛夏的卫生间依旧弥漫着酸腐的异味。她发疯地捶打门板,高喊寻求帮助,跪在肮脏潮湿的地板上嘶哑地哭泣,又被污秽和恶臭催得干呕。

    但真正令阿黛尔窒息的是耻辱,她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全体同龄人面前,被他们当成笑话指指点点,这与让她裸体没有区别。她无法理解她为何遭遇这些,哪怕她对那些人微笑相迎,她们也只会用不快的语调假惺惺地敷衍,旋即在教室或宿舍的另一端用恶毒的言辞诅咒她。她向室友寻求帮助,室友借为她好的名义对她百般挑剔,不是指责她的举止没有贵族的教养,便是嫌弃她头脑愚钝不通课业,她被浇了脏水回宿舍哭诉,回应的也只有不耐烦的嘲讽。她一度以为自己一无是处,只是头养在玻璃花园中观赏的娇惯废物;实际上阿黛尔最愚钝的地方是当时没能认清事实,即室友只是将她当成发泄怨气的沙包,她根本不关心她的感受,只想找条不敢反抗的狗踢一脚。认识到熟悉的孤独后,阿黛尔哭得无法呼吸,此时她甚至感谢困住她的门板,这样她的丑态不必暴露在人们眼前。随后她生起一股愤怒。

    阿黛尔没学过如何爱,但是她知道如何恨。她恨过父亲抛下她离开宅邸,恨仆人们公式化的冷漠,恨宠物小猫在某天清晨死去,现在她恨所有人的无聊、残忍与不公。她被保洁员解救,随后她蓬头垢面地从储物柜翻出法杖,竭力从脑海中翻找所了解的最恶毒的魔法。她握着那根纤细的荆棘枝条,像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起初颤抖,而后平稳。她读过的典籍告诉她复仇是神圣的事,所以践行圣路的她不必有任何畏惧与踌躇。

    此时正值嘈杂的下课时分,她穿过喧闹的走廊,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令周遭的议论与蚊虫的嗡鸣无异。起初他们捂嘴讥笑她湿漉漉的衣裙和化粪池的臭味,旋即是猪对屠夫的恐惧。她径直掀开教室门,那群婊子还在后排互相勾着手臂嬉笑,她凭本能抬手施放了一发法术。纯粹的审判光辉轰中他们的面门,教室瞬间陷入侘寂,几秒后是尖叫,甚至有人被炸碎的玻璃与那几人血rou模糊的脸吓得嚎啕大哭。阿黛尔被请到了办公室,但没有实质上的惩罚。这天之后,她成为学生中新的金字塔尖,过去趾高气扬的室友当晚态度一转,对她半个字也不敢不服从。阿黛尔用贵妇人的矜持礼仪对待她,但每逢她记起这群人的嘴脸,她总认为自己过于仁慈。

    她知道她一夜之间被捧上宝座是因为什么。听上去像流行的逆袭题材网络小说,只不过她确实具备引人妒忌的条件:她的法术天赋过于强大,而她的背景赐予她即便在贵族学生中也能肆无忌惮的特权,两者结合她便成为学院中完美的暴君。尤其当她觉醒为Alpha后,更少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了。他们畏惧她,像动物乖顺地趴在主人脚下,舔她靴前的泥土乞食。他们只是被她利用亵玩的低等人,被她随意撕碎的玫瑰花。她只要稍作暗示,蜜蜂环绕的社交红人第二天便沦为避之不及的烂狗屎;她小施恩惠,此人便心怀感恩地回归班级大家庭的怀抱。不需要巧舌如簧,也不需要俏丽外貌,对阿黛尔而言,社交便是如此简单。

    而她的父亲也不过是特别的猎物,他在适当的时间出现,为她的生活增添了额外乐趣。她本想让他永远消失,但人性中对新奇刺激的追求让她留下。与她迄今遇到的所有Omega不同,父亲从不谄媚,只存在妥协。放贷的商人会追回高额利息,有一天父亲也会把让渡的债务全数清算,阿黛尔好奇他们关系终结的方式。她的直觉警告她父亲是个危险的人,但她便愿意跳入海潮的漩涡中:对她这种无聊的人而言,哪怕是坠落时耳畔的疾风也是欣喜的。

    她蜷缩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假装入睡地窥探父亲。她的父亲有年轻的脸,遗传给她蓝色虹膜与柔软漆黑的头发;他集中注意时会抿起嘴唇,令他英俊的容颜冷峻、严肃而不至于过分紧绷,军事背景令他有军官自律克制的从容,他出身的古老家族赋予他礼貌的言辞与举止。今天由于在家休假,他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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