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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舌头在yindao挑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蜜水汩汩涌出,他喝下一大口,直起身来脸上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玉静看着他,动情道:“好人儿,快拿你的rou棒来插我。”丘天长听了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阳具便冲了进去。里面层层软rou,索索抖抖,不动已是美哉,一动更是妙不可言。丘天长握住那一把柳腰,使劲冲撞花房,额头一滴汗正落在玉静乳尖上,似红梅承露,娇艳可人。丘天长俯首衔住了它,深深一吸。玉静尖叫出声,下面yin水一股股地流出,洇湿了床褥。方识庐山真面目屋顶上的两个人听着屋里的动静,脸不红心不跳。夏鲤道:“奴就说杜苍溪的事是玉静观主告诉丘天长的。”陆凤仪道:“你是怎么猜到的?”夏鲤道:“丘天长那晚和玉静观主睡了一觉,回到家便对老夫人说要请杜苍溪过来,当时他说这话,是很有心事的样子,显然玉静观主对他说了什么。而今晚他又请玉静观主来献舞,更说明这件事与玉静观主是有关的。”陆凤仪想了想,道:“很有道理。”夏鲤道:“想不到玉静观主是丘可新的红颜知己,可是以她的修为也刻不出那石匣子上的字。刻字的女人和丘可新关系非常,她不会无缘无故去偷杜苍溪的酒,装神弄鬼。故而奴觉得杜苍溪杀了丘可新这件事,她也是知情的,偷酒留字或许是一种警告,然而……”眉头一蹙,道:“这件事毫无证据,玉静也只是凭自己的感觉,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陆凤仪道:“杜掌门的心魔因杀丘老宗主而起,或许是某次失常,自己说漏了嘴,被身边的人听到了。不过我还是认为不一定是女人。”夏鲤一怔,喜形于色道:“奴明白了!”陆凤仪道:“明白什么了?”这时屋里情事已毕,丘天长穿了衣服出来了,夏鲤对陆凤仪道:“走,我们也去紫阳派瞧瞧。”杜夫人房中的灯,今夜一直亮着,她坐在灯下,看着一卷无甚意思的书。丘天长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发现这里一个守卫都没有。杜夫人的剪影映在窗纸上,像皮影戏里的美人。“晚辈丘天长,拜见夫人。”丘天长在门外俯首作揖。杜夫人放下书,款步走了出来,只见她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一时轻云蔽月,似连月也被这美人比了下去。她看着丘天长,眼中毫无情绪,道:“不知丘宗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丘天长道:“晚辈来告诉夫人一声,杀害家父的凶手已经抓住了。”杜夫人道:“此事与我何干?”丘天长道:“若不是夫人,晚辈断不敢相信是杜苍溪杀了家父。”杜夫人神情如水波一晃,道:“这话我却听不明白了,我做了什么,叫你相信这等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丘天长微微一笑,抬起头来看着她,道:“噬心草。”杜夫人默然片刻,笑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丘天长道:“晚辈先是听蜀山的陆师弟说他在紫阳派时,有神秘人偷了杜苍溪珍藏的美酒,还在石匣子上留下了刻字。陆师弟是个道痴,剑术造诣非凡,看出那字间的剑意神似家父,以为是晚辈的杰作,于是来试探晚辈。然而晚辈天资不足,未能继承家父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