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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事,我也难辞其咎。”又笑道:“陆兄,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怎么放心让她待在山下?那里人来人往,都是来找乐子的,见了她十有八九心怀不轨。”陆凤仪之前并未想到,点头道:“确实是我疏忽了。”丘天长道:“说到底还是怪我,要不是我在乐游观,陆兄也不会来。这位姑娘受了惊,现在回古陵宗也不合适,我看玉静观主似乎受了伤,我们送她回去,顺便要间房,陆兄和这位姑娘就先歇一晚,明早再走如何?”陆凤仪道:“如此也好。”丘天长走到玉静面前,笑道:“观主,我帮你看看伤势。”玉静淡淡道:“有劳丘宗主。”玉静自从结丹便深入简出,专心修道已有数百年。丘天长今晚是第一次见她,只觉一朵芙蕖出水来,淡雅天成,叫人见之忘俗。呆了片刻,他才握住玉静的手,拔下毒针嗅了嗅,道:“还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拿出一只青瓷小罐,将里面的药膏抹在玉静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动作十分温柔,语气同样温柔道:“这是九花解毒膏,明日便可无碍了。”玉静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挑,道了声谢。上完药,丘天长介绍了一下陆凤仪,玉静道:“原来是蜀山的凤仪真人,恕小女子染毒在身,不能见礼了。”陆凤仪道:“观主客气了,稍后还要麻烦你让我和夏鲤在观中借宿一宿。”玉静嫣然笑道:“凤仪真人不嫌弃敝观,小女子已万分荣幸,岂敢说麻烦。”于是回到乐游观,玉静便命人收拾一间上等厢房给陆凤仪和夏鲤住,丘天长则打发阿松回去将此间发生的意外告诉丘老夫人。智能见丘天长去而复返,满心欢喜。丘天长却是个没定性的轻浮浪子,见过玉静,再看她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但面上少不得敷衍。陆凤仪不与他们多话,带着夏鲤去厢房安置。丘天长对玉静道:“观主,你又是为何与那两个贼人动手?”玉静道:“那两人一个叫姚自芳,一个叫封停,是出了名的yin贼。观里的一位姑娘今晚折在他们手里,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追了过去,却不想那姚自芳修为在我之上,我非但未能报仇,自己还受了伤,实在丢人现眼。幸而宗主与凤仪真人赶到,杀了那封停,到底替我们姑娘出了口恶气。”丘天长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这等辣手摧花的恶人,他日必将那姚自芳捉来给观主处置。”玉静道:“姚自芳诡计多端,今夜被他走脱,想再捉到他只怕不容易。罢了,我要回房安歇了,宗主请自便罢。”丘天长道:“观主余毒未清,我送你回房,顺便再帮你看看罢。”玉静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微笑道:“那就有劳宗主了。”丘天长喜不自胜,将智能抛在了脑后,扶着玉静一只手,脚不沾地地往后山走。后山一座竹楼便是玉静的住所,走进二楼的卧房,铜炉吐香,纱幔轻扬,桌椅屏风无不雅致。丘天长让玉静坐在椅上,自己在旁边也坐下,点起桌上的一对红烛,道:“观主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玉静道:“除了手脚酸麻,其他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