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蓝 野葡萄 (第1/2页)
何蓝皮肤白,又容易出汗,太阳一蒸上来他就跟块荔枝rou似的白嫩嫩水淋淋,脖子上经常搭着块小帕子擦汗,那块蓝白色的、印着梨子图案的、洗得干干净净总有股皂角味的帕子,现在把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泄不出一丝一缕的呻吟声。就连何蓝被cao得不自觉拱起脊背捂住小腹颤抖着高潮吹水,这方帕子也尽忠职守牢牢塞在他的嘴巴里,他光滑的背脊洇出汗珠,被车里昏暗的灯光晃出些奇异的光泽来。 他只能用手掌撑着玻璃勉强维持快要栽倒的身体,如果这个时候车外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到蒙着雾的玻璃窗上一只绷紧了手心潮乎乎的手掌,说不定还会胆大包天闯进车里用手指扩开他的后xue跟我一起享用这份鲜嫩多汁的美餐,如果被两个人夹在中间cao,何蓝不算健壮的身板会被彻底遮盖住,只能看到他蜷缩起来又被快感鞭挞到僵直的脚趾,就算拼命夹紧自己的xuerou不停尖叫挣扎也抵抗不了被灌得像一只破口的泡芙,喷得尿眼翕张个不停再泄不出一滴水液,破破烂烂乱七八糟地瘫在座位上漏精,等待下一个精虫上脑的罪犯。 我把这种可能性低声递进他耳朵,这下帕子也挡不住他哽咽的呻吟,可怜的何蓝警官,最开始调到这里来揣着一颗热心肠,努力护着辖区里这几个常有人来找麻烦的孤儿,听说他当年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却长成了这幅极好极善良的样子,可惜没人告诉他…或者是他永远不吝于用最大的善意对待别人,他没意识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犬科动物是很喜欢吃葡萄的,狼崽子没了天敌就不用再疲于奔命,在吞噬血rou扩充地盘强大自身外之余,会去寻找他们最爱的野外一藤一藤奔着阳光蓬勃生长的野葡萄。 汁水充沛的野葡萄。 何蓝是真的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别人,一件件嘴上说着穿旧了不喜欢实际还崭新的衫,一次次可口的饭食,一场场交涉,一卷卷包扎伤口的绷带,一颗颗多汁水嫩的梨子,养壮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崽子。不知道何蓝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一身警服乱七八糟护不住身体,接连不断的顶弄让他连哭都没力气只能敞着腿心被灌得满满登登从屄缝漏出jingye,白浊糊了一身形容狼狈痉挛颤抖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 看他的样子不像,回过神来顶着一身的齿痕咬着牙呵斥我,让我自首。 从轻量刑。 我几乎要笑出声,当天警察局没多出一位被逮捕归案的强jianian犯,我地头外的巡逻车上倒是多了一位警察,何蓝业务能力强,抓人破案快准狠,年纪轻轻当了一把手队长,也不藏私,有什么都手把手教给那帮刚毕业的愣头青。非要给这位队长挑出点儿毛病,那就是心太软,抓了两个月的强jianian犯浑身是血满身是伤地倒在他家门口,何蓝第一反应竟然是叫医生。 “蓝哥,你要是多犹豫一秒,我可能这会儿就不能在这里了。” 他一双眼睛在车里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还是亮晶晶的,被帕子塞着嘴支吾不出什么字句,不外乎是什么一定会抓到我。 伤好了来找何蓝的时候,他刚替生病的同事夜巡回来在闷热逼仄的巡逻车里睡得正香,眉头微微蹙着,胸膛一起一伏倒是安稳。沿海地区的气温不到夏天就高得可怕,入夜了还是闷呼呼的,何蓝的鼻尖和额头渗出些细密的汗珠,他似乎是累坏了,安安静静伏在座椅上睡得浑身发软,就连我把手指探进他的裤子摸上那个软热的小口都没把他唤醒。 手指陷进湿热的rouxue泡在软乎乎一汪水里,随便搅弄两下就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还没等我曲起手指弹弄两下前段已经鼓起来的阴蒂尖子,何蓝醒了。支起身体就拧着我的胳膊往车门上甩,一双眼睛满是愤怒和失望。何蓝也没留情,车里空间狭小,扭打成一团施展不开谁也落不到好,他寻了个空档把我怼在车门上甩甩手就是狠狠两拳揍在脸上,我的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渗出血丝,舌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我笑着喊他,蓝哥。 何蓝垂了垂眼并没理会,脑海里却还是闪过当时从桥洞下拽出来的湿漉漉的瘦弱小孩儿,趁着他这一晃神的空档,何蓝被我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得瞬间跌在座位上干呕,刚才扭打在一起他也挨了几下,脸上红肿一片。 看着我三两下又把他扒得衣不蔽体,被怼在桌子上门户大开的何蓝几乎要目眦欲裂,当时绑了他做了很多次,我知道何蓝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姿势,一条腿勉强够着地面,另一条腿被揽在怀里扯得门户大开,这个姿势就算被cao狠了也完全使不上力把腿合上哪怕一点点,在警校学的那些擒拿格斗在这种时候除了让他多出些微弱的挣扎以外没有任何用处,倒更像一只被惩罚的小警犬。单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