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 鲫鱼汤 (第1/2页)
高启强和李响初见在那年,因为大灾荒,二十年都生长在南方水乡的高启强带着弟妹背井离乡一路向北,一路上连做苦力带乞食终于到了遍是高粱地的村庄。村民虽然淳朴老实,却被连年不太平的光景弄得警惕彷徨,就算他们跪在地上连连哀求也不肯将村里剩余的房子让他们暂时租住,好在碰到李响,把家旁那所没来得及拆的茅草房借给他们住。 李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一时冲动,高启强跪在地上带着祈求望过来的那一眼实在是太重,就算那是一张脏兮兮灰蒙蒙的脸,但那圆润的上目线围着的一双盈着水光的眼实在包含了太多的困苦,高启强带着弟妹满怀感激地住进了那间茅草房。 没什么根基的人在这种村落里过得不会太好,即使成年人因着一些似有若无的体面不去为难,但稚拙的孩童总有着天然的恶意,嘲笑,奚落,叫骂,每当这时高启强便会像一头护崽的、恶狠狠的母狼。李响总会寻着由头过来,嘴上说着怕这帮死小孩搞坏了他们家的茅草房,但高启强知道,一直落在他身上的,是李响炙热的目光。 李山进山打猎,摔断了脊梁,高启强忙前忙后照顾好些日子,最终还是只能陪着李响坐在坟茔前浇上三杯醇香甘冽的高粱酒,李响红着眼眶,却不敢去握他的手,只是一遍遍说,我只有你了,高启强。 李山的末七,高启强提来了一篮子给李响纳的鞋底,说他下地辛苦家里事又忙,穿上新鞋,平平安安,脚踏四方。 李响支支吾吾说这纳鞋底不全都是送给情郎? 高启强不说话,只用那双眼去望。 李响红着耳根,只抓着高启强的手,太多的爱语堵在心口,只化成热烫烫的泪滴下来,高启强伸手去抹,还要嘀咕两句,真是痴子。 天地为席,高粱为帐,秋风苍凉,日头却旺,高启强的弟妹还在家,他们只能躲在漫天遍野无边无际仿佛红成汪洋血海的高粱中一拜天地,未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 顶着火辣的日头,李响抱着高启强几脚就踩平了一圈庄稼,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急得直喘,饿狼似的扑去啃他盯了很久的那颗唇珠,两个人唇齿交缠,李响听着高启强乖乖吞口水的声硬得发疼,还能忍住想着先去把他伺候舒服。 高启强忐忑地睁着一双眼去看李响,刚看到那口xue的李响也懵,小小的一条,安安静静藏在他那双腿间,于是李响俯下身去亲吻那口xue,换来高启强急促的喘息和几乎要漫出这片高粱地的水液。正式进去前,李响扶着高启强肩膀望向那双水汪汪的眼,老高,还有后悔的机会。高启强伸出手去抓李响和他十指相扣,对他讲拜了堂的夫妻,就算后悔也是悔没有葬在一堂。 虽然秋风在旷野刮出哗哗的声,掩住了一声声的闷哼喘息,但是太阳把地皮晒得暖烘烘热乎乎,把两个人的脸都蒸上了迷乱的红,不冷,反倒都燥得恨不得再用力些,再深些,几乎是镶在对方身体里还不够。 高启强被cao得直打哆嗦,又一次被顶得射出来后忍不住伸手去抓李响宽厚的背,摇着头哭喊射得太多了下面难受,李响探手去摸,囊袋都有些瘪下去,可不是不能再射了。抓起根秸秆细细剥去外皮只留下翠绿色的嫩枝,一点点送进那小口,高启强腰眼发麻,抖着腰想躲又乖乖用腿环着李响的腰,只忍着等他全塞进来,要堵着些。 最后也还是没堵住,吹了太多次高启强整个rou道都在痉挛,又被那粗壮的rou棒整根捅进来射了一股又一股,浑身抖得像触电,李响搂都搂不住。那根嫩枝被淅淅沥沥流出来的jingye和控制不住的尿冲了出来,高启强翻着白眼几乎要半昏过去,迷迷糊糊护着被射得有些鼓起来的肚子。 弟妹都送去了外地读书后,两个人搬到了一处去,高启强总习惯于吃些汤汤水水,大灶上用柴火烟熏火燎煨出的醇厚炖菜连着窝头总是噎住他的喉咙,要抻着脖子用水顺,绿叶菜又少,整日都是和地瓜苞米土豆子做伴。李响捏着高启强软嘟嘟的唇珠看他嘴上的燎泡,急得皱着眉头直嘬牙花子,第二天下地回来身上湿淋淋的,变戏法似的给高启强变出来手掌那么大四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和一把嫩生生水灵灵的笋,高启强终于喝上了鲜靓的鱼汤。 结果半夜李响被高启强拍醒,捧着肿胀的乳rou难受得直哼,李响一拍脑门,坏了,我可是给忘了这鲫鱼下奶的,高启强只气得去捏他眼角憋笑挤出的纹路,信你才有鬼,最后跨在李响身上一边挨cao一边挺着那对湿红的奶尖往他手里送。 李响两只大手拢着那对花苞似的奶子,从根部一点点往乳尖顺,那奶头涨得发颤,在大力的嘬吸下从嫩粉变成了嫣红色,酥麻感愈来愈明显,在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