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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瞧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笑了两声,索性起身坐起来,将她送上来的一颗含住。贺溪顺势抱住他的脑袋,任他在上头舔弄。腿间那只手早就不规矩了,被弹性极佳的布料包裹着,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色气。没过一会儿,贺溪便腿一软,没跪住,整个人猛的坠了一下,瘫坐在一片湿痕上。南如松便停下手让她缓一缓。贺溪略微喘着气坐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开口说:“你知道,哨兵的五感很敏锐,我们可以通过感官察觉到很多其他人群难以察觉的东西。”这是三岁幼儿都知道的常识,因而南如松直觉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他没出声,静静等着她把话说完。“对我来说,你的触碰不只是一个动作而已,还是信息的传递。”她笑了笑,说,“没有人会喜欢碰自己讨厌的人,更不用说是这样亲密的触碰了。所以我喜欢你碰我,这是精神刺激代替不了的。”哨兵的情绪感知能力太过薄弱,因而贺溪只能根据这种与感官相通的行为逻辑来判断一个人的态度。这种方法在适用范围内几乎不会出错,但局限性仍然很大。比如只能察觉到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度,没有表现出来的就完全无法判断。因而,像南如松这样擅长隐瞒情绪的人,只要不主动开口坦白,她就很难能察觉到他萌生的那点不安感。因为喜欢和爱却是向外作用的,而不安感是向内作用的,所以相较而言更加难以为人所知。但这局限性却又正好提醒了南如松:贺溪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她不知道他见过她偷偷带人上车的那一幕,也不知道他曾怀疑她又要回归到和他在一起之前那种“猎艳式”约炮的状态,更不知道他曾思考过身为“弱势”的向导,他要如何才能让她一直留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说的话都是在她认为他很爱她的预设前提下说出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他忽然意识到,之前是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了繁杂的负面情绪中。哨兵的负面情绪可以由向导来进行安抚,但向导不行。理论上,向导的负面情绪只能通过内耗来缓解,别无他法。可他又觉得,刚才那一刻他好像的确被贺溪那一番话安抚到了,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十分好笑。以向导独有的能力来证明自己之于某人的不可替代性,简直是白塔里的学生才会做出来的事情。相当幼稚。想清楚这些,南如松的心态全然不同了,甚至还有心思调侃贺溪了。他翻了个身,将贺溪压在身下,挑着她下巴问道:“是喜欢被碰,还是喜欢被我碰?”“唔……”南如松一挑眉,“这还要想?”“以前喜欢被人碰,”贺溪讨好似的搂住他脖子,“现在喜欢被你碰。”“以后也要喜欢被我碰。”“知道啦!”004444“晚上给我留个门。”(修)两天来一直盘绕心头的疑虑随着这场淋漓酣畅的欢爱的结束而烟消云散。洗了个澡出来后,贺溪意外接到了冬宁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起吃个饭。其实贺溪先前已经同南如松吃过了,但她看一眼时间,早过了冬宁平时的饭点,便觉得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