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师生恋 (第2/2页)
我,他把卷成棒状的讲义拍在我头上。”醒醒。我知道理论课很无聊,现在天气也闷,但撑一撑。“我紧张起来,热血又涌到头上,嗡嗡声加重,喉咙紧绷起来。我害怕了,我梗着没抬头。张老师显然没想到我敢明面向他对抗,收了手不做声了,我感到他环抱双臂瞪着我。这时同学们醒得差不多了,但教室里静得更可怕,只有那个电风扇还不知死活地在嗡嗡,我的脑子和它共振,嗡嗡得我心烦,jiba的冲动又涌上脑,我维持双臂交错撑在桌上的姿势抬头。 我想我肯定很狼狈,额旁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但是能把张颂文吓退。他被我眼睛里不加掩饰的欲望冲到,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张老师如何想法,反正当时我很想上他,通过我双臂和身体间的空隙能看见我裤子上鼓起的一团包。我的小和尚还挺勇猛,肯定很显眼。张颂文同时被他学生一上一下性sao扰了,他就不管我了,耳侧烧着跑掉。我放心地趴了回去,看上去像案板上被拍过的蒜,但其实我还悄悄瞥他红透的侧脸,我想他的耳朵摸上去肯定烫热的,那些小绒毛会挠我的指纹。 自那之后我开始频繁地想起张颂文的rufang。那两截白腿慢慢变成了两团圆鼓鼓白花花的饱满,在我的脑神经里一张一合,像青蛙呼吸时鼓出的腮部,胀成了我整个青年时代的春梦。梦里他垂下背脊伏在阶梯教室的讲台上,水汽把那间教室浸得更模糊,但好像是下午。我感到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在只有交合水声的静谧氛围中流入张老师的腿缝间。我的yinjing正在他并起的大腿软rou里极速磨蹭,那两块rou被磨得通红,红得像我们初见时他被冻红的鼻头,只不过那时很冷,现在我浑身散发热浪。张老师快站不稳了,脚踮着两条腿抖若筛糠,他头上一缕一缕微卷的短发好像也在摇晃,我俯下身想去舔他耳侧的痣,旁边还没有那个小洞,那里的血rou还没有流掉。 温软不再,舌头碰到冷硬的阻碍,热腾腾的耳朵变成苍白的墙壁。天旋地转,我从老师身上回到床上,纪念品只是满身大汗和翘起的jiba。恼恨,憋一下就能看到张老师的眼角,到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挂泪水。我睁着眼凝视掉皮的天花板,大口地喘气,不明所以地流下两道马尿。张颂文,我cao不到你也爱不到你。 顺义有条潮白河,北地的河流冬季都会结一层很厚的冰。考北影那几天我去过,漫无目的地踩在极厚的冰层上,表面的碎冰渣发出嘎吱的磨蹭声。天幕潮白,河道中心空阔也很寂寞,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我走到冰面较薄的地方,拿捡到的石块砸开一个窟窿。世界忽然就潺潺地生动起来,河水涌动,鱼群跳出来。我觉得我被困死在梦里的杨树林,张颂文赤脚站在积水里,脚被泡得发白。 走之前我让张老师教我最后一场戏,床上戏,激情戏。他一听就笑了,颊rou鼓起咧出一道可爱的括弧。我迷糊地由他领着走进宿舍,舍友都走光了,只剩我摊开的行李箱还摆在门口。阳台门开着,半道窗帘布被风吹开摇摆。张颂文先爬上了上铺,垂下那两截很白的小腿荡漾。两只鞋子东倒西歪地掉落,他的脚趾点上我的额头。“愣着干什么呀。”我还没反应过来,被点得后仰,他脚底的那颗痣就这样在我眼前迷乱,和那天梦里耳廓的黑色重合。我抓上他那只脚,从脚尖亲上去,也爬上床。我们挤在狭窄的木板床上,随时摇摇欲坠,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我害怕他说话,用嘴堵上去。张老师用石子练普通话的事迹我们都听说过,但他的声音还是蒙有南方带来的潮气。他说话软钝,听课时我感觉张老师肥厚的舌头在同样潮湿的嘴巴里笨拙地翻滚,句子拖泥带水地咀嚼出来。终于尝到了那点唇珠,想了许久的rou感丰满。张颂文说话时眉毛和嘴角都会向里抽动,看起来很严肃,我只敢偷偷瞄他拧在一起的细眉毛。这时我也抽空瞥了一眼,那两条眉毛舒展开来,很自如。我急不可待地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舔立了乳尖就拽下他已经湿掉的内裤。舌尖探进那两道艳红rou缝上下划动,咸湿的气味包裹住我,我又去吸那粒充血的阴蒂,张颂文瞬间瑟缩了一下,脚趾微微蜷起,大腿rou挤压我的后脑,下腹涩得紧到极致。 张老师的手臂摸上我的脖子,捏住我的后颈,把我拉近,后来整个小臂搭上来,把热气吹到耳边,“你说,我们在演什么?”我不服,只顾急急地拉下裤链把jiba塞进柔软甬道,“分手炮。”我察觉到他笑得很厉害,全身轻轻打颤。意识到我的yinjing被无视了,我两手拽住他两条也发着抖的腿,猛然挺进,他被吓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瞬间脸烧得通红。那一刻我又回到了敲碎那块冰的时候,扑通一声,掉进了那条温暖的河,潮水翻涌,放心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