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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峄!你是不是人啊!”孟峄今天不做人了,他是她钦点的混蛋,埋在她最深处,狠狠往上顶,狠狠往里头撞,一次比一次凶残。她几乎给他顶得双脚离地,不得不攀住他的肩,好像坐着一架穿越云区湍流的直升飞机,眼看就要被甩出舱门,摔得粉身碎骨。她越疼越不甘,纵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难得的硬气,死都不服:“你凭什么扔我东西,孟峄,你讨厌,你太讨厌了,你还学法律,知不知道……呜,知不知道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啊!……疼!你轻点!”孟峄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公众号给你宇宙脑子的,靠着餐桌,把她腿缠在腰上,打了她七八下屁股,橱柜的玻璃门映出粉糯糯的颜色,跟刚拆封的和果子似的,让他胃口大开,咬住她晃动的雪乳,又吮又舔。席桐下面被他撑得要死,上面被他吃得酥麻难当,神智一点点剥离出躯体,疼痛渐渐在汩汩春潮中消匿,快感捻成一线,勾着她的四肢百骸,在他闷哼着释放的一刹那间引燃,炸得灵魂都出窍了。她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挂在幕布上仰视cao纵者,纯黑的眼仁失了神采,花xue还在余震后一张一翕地裹他,夹他,进行徒然无助的反抗。孟峄的声线也不稳,咬她的玲珑的耳垂,“你刚才说我没手?”席桐还没从浪尖上下来,他修长的食指摸到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绕着契合处打圈,然后往上走。她身子剧烈一抖,预料到他要干什么,可他没给她求饶的机会,拨弄着那颗充血可怜的蓓蕾,重重一揉,她从头到脚被闪电劈了个通透,昂着头尖叫起来,内壁遽然缩得死紧,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这就不行了?”孟峄眼睛通红,像匹没吃饱的饿狼,半软的性器重振旗鼓,在里头一下下地捣,挤出更多的水。她有一把清润的好嗓子,叫起来好听极了,他大开大合地干,她就声嘶力竭地叫,他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死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化成灰。席桐还不想死,她想活,用脚踝刮蹭着他的尾椎,他最受不了的动作。可他看出来,腾出一只手握住,插着她往屋侧的盥洗室走,语气软了那么一丁点,指着墙角:“我是把你衣服扔了,扔洗衣机里去了。”席桐叫累了,泪汪汪地趴在他肩上,晕晕地感到有温热的阳光从脑后洒下来,照在背上,还有初夏的风。这阵风把她吹醒了,她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紧张兮兮:“你掏衣兜了吗?”孟峄:“……”席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给丢到洗衣机里去:“混蛋!我口红在里面啊!都断货了我上哪儿买啊……你给我出去!出去!”孟峄看她如同怀有深仇大恨,破天荒心虚了一刻,湿淋淋地退出去,坐在洗衣机上,吻她的小鼻尖:“我给你重新买。”席桐得寸进尺,对他发飙,捶着他的肩:“我不要你的东西!不要你的钱!你道歉!快给我道歉!说对不起!”孟峄要脸:“不。”“那你喊我一声爸爸。”孟峄:“对不起。”她愣了一下,眼泪哗哗流下来,心酸得莫名其妙,委屈得不行:“你不要老是骗我嘛,我讨厌你这样,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没爸爸……”孟峄看她越说越离谱,也不知道怎么哄,他能说他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