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与村姑(二十七) (第1/2页)
少帅与村姑(二十七)
“走了,去给你做脸。” 梁嬷嬷说着,大喊一声,“陈姐,陈姐,替我看看小丫头片子们,我这儿遇到了个上等,手痒,捯饬两下! 有上等再叫我!” 又一个半老徐娘应声走进,看到林安宴也是眼前一亮,忙不迭地让她们快去。 梁嬷嬷将她带到另一间屋,拿了眉刀,将她的眉形修改,又举起粉扑盒子,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取出一盒胭脂,用毛刷沾了,在她脸上扫扫,又给嘴唇上色。 春mama进门,看见了就皱眉,“梁jiejie,你弄得这满身风尘气,可不行啊。 井上先生的同学都是正经人,咱们就给姑娘们穿上教会的学校服,扎上两个辫子就行。 你涂了胭脂,人家还觉得亲起来发苦呢。” “窑姐儿是窑姐儿,学生妹是学生妹,你硬要混成一团,旁人不得笑话我们?”梁嬷嬷不高兴了,“正经人,谁会嫖妓?” “那也不行的,明明是个处子,偏要弄得这么妖媚,就算好看,也不行啊。别人会以为咱们拿假货充处女呢,” 春mama叹气,“老jiejie,听我的,咱们今晚不能这么弄啊。” “你懂什么,这可是上等!” 梁嬷嬷眼睛一蹬,“你不是一直希望春花楼能火起来吗?这丫头脸可以,身体也可以,耐cao得很,给我一个月,我把调教成小沪城的名花! 名声传到沪城、京城去,你的春花楼靠她,就能名扬全东亚!” “不行不行,”春mama一听就叹气,“这丫头来历你不知道……” 说着将人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林安宴竖起耳朵,细细去听,只听到“叔叔”“卖了”“几天”“要还”的字眼。 “活该你没有发财的命!” 梁嬷嬷听罢,手指狠狠戳了一下春mama的额头。 转身对着林安宴凶道,“衣服不许换!去把脸洗洗,弄一下头发。” 重新洗干净脸,梁嬷嬷给她绑了两条湿漉漉的大辫子,都要离开了,又忿忿地转身回来。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王春花的!” 说着,让林安宴抬手。 她细细地将链子重新调整,胸侧、臀侧、腿侧的链子都放宽了些,紧绷的胸和臀都放松了些。 这样一来,原本系到大腿上的链子,现在勉强只能系到臀瓣之下。 “坐这儿等着。”命令完,她匆匆回去。 春mama溜溜达达过来,惋惜地目光打量着难得的上等,问,“叫什么?” “梁嬷嬷说,给我起了个花名,白玉莲。”林安宴乖巧回答。 “什么白玉莲,梁嬷嬷还是几十年前皇宫里的老思想,也太土气了! 我看不如叫白玛丽……白安娜……白安妮……” 春mama纠结一阵,“问,你之前叫啥?” “安……”林安宴就记得这一个字。 “那……就叫白玉安吧,听着像个学生妹,读过书吗?” 林安宴摇了摇头。 “怕不怕?” 睁眼就沦为妓女,被几个老婆子当货物般挑三拣四,连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是刚刚照到镜子才看到……大脑里空白一片。 她甚至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本来应该害怕的,林安宴却摇了摇头。 出于不知道为什么的底气,她并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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