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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热。他微微颤抖。“就当我是你宠物好不好?”她说,声音是气音,为了说清晰,说得很慢,是试探,试探源于她也怕。怕他揍她。他要转过来,腿上就多了似求暖又似压制的肢体,她穿了裤袜的腿膝正蹭他光裸的大腿。“这几年你变化好大,有很多我这样的朋友了吗?”热风吹进他耳蜗,她抵着他的耳朵直接灌呢喃,引得他身体弹动,又硬生生抑制住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抵御。朋友?他像热衷交际的人吗?不过为了融入这个社会,生活经验早已让他做出选择——嗯,他需要朋友。“你还变得好温驯,不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了。”温驯——这话他不愿意听,他中文还没到挥洒自如的地步,有些晦涩的非名词,他还吃不准,但这两个字,他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他保持沉默,曾经他太警惕,伤到过她,已过去几年,他仍能听出她的埋怨,她的心有余悸。“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喜欢你?”“她们有没有这样对你做过?”他不敢置信低头,被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见细微的钻进衣料的声音和压按皮肤声。下体被人按住,本来腿在他身上蹭,一下子出手,摩擦过他的腹沟,他的皮肤有一层容易和接触物摩擦起声的防护层,这几年他为掩饰它花尽了心思,太阳都不能多晒——怕反光。没料到在摩擦声上它起了指引作用,在她腿乱蹭干扰他判断的时候指引他,手是从哪伸来的。女人的手抓住,无法作乱。原来她在这儿等着他。“别人在睡觉。”他提醒作乱的人,他是正常说话,声音在黑暗中犹如投进来一颗石头,她立即听见对面被扰翻身。无声呵呵。“我们这样说话好不好?不要吵醒别人。”她支起上身,往枕头上挪了挪,就在以为她真要跟他谈一谈,她支出被窝的手忽然绕过他头顶,按住他内侧的胸,脸埋进他颈窝,柔软的胸半压在他朝上的臂膀,上身覆着他。“你忘了昨晚的事吗?”她声音因幽怨而拉长,还辅以“嘤”结尾,“嘤”得他浑身微抖,肩头后仰,顶开她的覆盖,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开大会的上司,示意她往下说。怎么可能轻易说?她在心底冷笑,左手还被他压着,力道不大,顷刻又让她滑进他的平角裤里。可能对缺失的记忆太过看重,也可能是缺失的记忆在影响,他抓着她,但没有阻止她握住自己。“你都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对你?”“那是——”你发烧。他喉咙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口。她像把玩玩具,拉下薄衣露出顶端,又耸着外衣覆盖上去,反复动作,时不时柔软的指腹摩挲顶端。每次触摸,耳畔他的呼吸就变深,变长,首音和尾调听得她也颤。“连呼吸都好听。”赞叹,忍不住亲他喉结。他僵了,呼吸干脆停住。“不不,为什么要压抑?不要压抑......”她哄诓着他,左手力道改为绵密抚触,四指握,大拇指不间断摩擦,“我是你的宠物,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知是哪句话打开了他的阀门,感觉他顿起变化,体温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