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長相思 (第4/4页)
力——不像情慾,倒像是對彼此的一種報復。 「嗚!??漲??混帳??」 他鬆口時,你甚至不用看也知道,你頸下那傷口想必極深,還滲了血,然而鼻尖嗅到的卻不是血腥氣,而是對方身上因汗液沁潤而愈發濃郁的香氣——他用舌尖一點點舔去那道牙印上滲出的血珠,濕潤的觸感幾乎蓋住了那種陣痛。 「臣好可憐啊??陛下自己不也明明很享受麼?」 綁在他手上的綢帶,因你怕他叫疼,也並未纏得很緊,早不知何時便被他掙得散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如印著根糾纏的紅線。 你為了方便動作,捏著他的腰側將他壓在身下,握著那玉器底端,重重地一下一下撞進他身體裡,後xue不費什麼力氣地把這玩意連根吞下,一抽一插間泛起yin靡的咕唧聲,帶出些濕淋淋的水液。 「唔??廣陵王??你??啊啊??」 「慢點??那裡??嗚??」 「我不行了??求你、求你??解開??」 他雙手攀附著你的脊背,眼尾飛紅,指甲在你背上印下一道道抓痕,你背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每痛一下,你撞在他敏感點的力度就不可控地加重一下,到最後,他弄痛你、你又將這種痛和爽報復給他,簡直像是一種惡性循環—— 他那根性器因久久得不到發洩而漲得紫紅,身體止不住地扭動,因著翻覆湧上的快感而頭皮發麻,被瀕臨一線的高潮磨得瘋魔,只覺今日要死在你身上了。 你這才解開那纏著鈴鐺的紅繩,丟在一旁。 幾乎是與此同時,他便一股股地瀉了身,jingye蹭到你的小腹上,又沿著他腿根往下滑,後xue也緊緊咬著,令你難以寸進,身體不自覺地抽搐,平復著高潮的餘韻。 「唔!??呼??呼啊??」 「我要??被你弄壞掉了,廣陵王??」 「這個也??解開??我好想、好想看著你的眼睛??好想看你的眼睛裡只有我的樣子??」 「嗯。」 你嗓音也有些啞,依言解開他覆眼的紅綢——他的模樣比你想像中的更加冶艷,金瞳裡還蒙著一層未褪的水霧,連睫毛都濕漉漉的。 若世上真有吸人精魄以為食的艷鬼,大約也就是你眼前這幅模樣了吧? 他眸光一眨不眨地看著你,彷彿要把你吸進去了。 你情難自禁,又去咬他的唇,他便熱切地回應,你們復又交纏一處,彼此佔有?? ?? 到最後,他眼尾飛紅,叫得連嗓子都啞了,整個人濕淋淋地,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又是黏膩的汗,又是白濁的jingye,還蹭了些不知是哪個傷口上留下來的你的血,算不清又被你弄得瀉了幾次身,性器軟趴趴地垂在腿間,看上去有點可憐。 你額上也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心中快意至極。 待這一地狼藉收拾妥當,你們又一道躺在塌上。 他貼過來,將你整個人都攏進懷裡,與你肌膚相親,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午後微醺的日光沿窗灑落,你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你們竟真的白日荒yin地過了一整個下午。 真是?? 你還沒回神,他便無意識地湊過來蹭了蹭你的臉頰,溫熱的吐息落在你頸間,暖洋洋的,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倦意: 「腰酸。??多抱我一下。」 你感到摟在你腰間的手臂力度又重了些,生出一種很微妙的、像是被家養的貓咪貼著,用尾巴捲住了手臂的錯覺。 你們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TBC] 注1:改自宋·薑夔《踏莎行·自沔東來丁未元日至金陵江上感夢而作》,原句為「燕燕輕盈,鶯鶯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