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心里想着兄长,在男人脚下发sao,被扇脸打成小猪头 (第2/3页)
松了口气,早就空虚难耐的软躯轻扭着。 饱受折磨,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恩赐,还要拼命隐忍着不在兄长面前失态,小美人眼尾湿红坠泪。 封祁渊抽出些思绪来,视线落回可怜巴巴讨好他的小sao奴身上,鼻腔轻懒哼出一声低骂,“小畜生。” 小美人泪眸潋滟,粉唇轻张,嗓音绵软,“玉儿是爷的小畜生……” 她半张脸湿腻腻的,都是男人的脚掌蹭上去的sao汁儿,此刻两颊薄红,杏眼似水,颊边发丝散乱,粘在腮边几缕,瞧着就是一副让男人糟蹋了的sao样。 封祁渊仿佛睨脚下的一条狗,嘲斥,“爷还没cao你,就一副万人骑的婊子样。” 他抬手轻拍拍sao脸儿,动作说不出的傲慢鄙夷,“想着谁发sao?嗯?” 男人眸色薄冷,问话却透着森森戾气,显然是发怒的前兆。 小美人哆嗦着唇瓣,“是…是爷的脚,caosao的……” 啪—— 分外狠戾的一巴掌甩上脸,饶是没有用全力,依旧打的她头昏脑胀。 “sao的都不会回爷的话了?”男人嗓音沉冷,掌中薅了一把乌发就猛地扯近。 问她想着谁发sao,小畜生敢给他避重就轻。 盛宁蓁在男人沉沉视线下止不住的轻颤,雪腻的脸颊一大片淡红掌痕,明明怕的根根嫩指都在抖,还要生生忍着,“想、想爷的jiba……发sao……” 小美人可怜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一走,爷就这般对她,明明方才还是好好的。 封祁渊眸中冷意聚起,小贱奴眼中分明都是惧怕,浑身哆嗦,哪有一丝sao态,怎么都不像是想他jiba想的发了sao。 倒是刚刚她兄长在时,一身saorou软如一汪水,浑身的sao味方圆几里的公狗都能引来。 封祁渊冷睇着脚下狼狈轻颤的小畜生,语气轻蔑阴冷,“想着你兄长在外头,浪的逼都合不拢,喷的爷满脚都是。” 男人眉宇间阴鸷,冷笑一声,“你那兄长分毫不提你,却字字都是在为你说话。你们兄妹倒是感情深厚。” 他一松手,小美人儿失了被扯着的力道,狼狈跌倒。 封祁渊起身,在她面前缓缓半蹲下身。 “玉儿心中想着你兄长,在爷脚下发sao,嗯?” 男人声线温和,语速缓缓,甚至带了一丝笑意,却让盛宁蓁浑身抖如筛糠,潋滟泪眸睁大,慌乱摇头。 下颌被猛地掐起,力道犹如铁钳,几乎要捏碎她。 盛宁蓁痛的泪珠滚落,却已不敢也无力辩驳,只凄然的望着主宰她身心性命的男人。 小美人灵魂都摇摇欲坠,即便强忍也还是哭出了声,“玉儿……没有……呜玉儿……怕兄长听见……怕被兄长看见……呜呜yin贱的样子……” 她扁着小嘴,小脸哭的生粉,肩膀一下下抽动,胸脯起伏,委屈的不得了。 “用不着怕,”男人隐带轻笑的一声,眸中却没多少温度,嗓音沉戾,缓缓道,“爷早晚,让你兄长亲眼看你挨cao。” 盛宁蓁哭的皱巴巴的小脸僵住,泪珠子掉的像断了线,粉唇止不住颤栗。 封祁渊眉梢聚起淡淡冷意,睨着哭的无声的小东西。 呵,吃里扒外的小贱畜。 他慢条斯理地摘了右手拇指的玉扳指,勾了勾指,“跪过来。” 小贱奴哆嗦着,仍是一刻也不迟疑地跪着挪近。 似是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微微欠近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