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 殿下噤声,白日宣yin,大不敬。 (第2/2页)
得并不真切。担心旁人的伺机窥探,你只得尽力咬住唇。 放任袁基的阳具在私处不断搅打顶撞。 肌骨炽热相融,你喘息着沉沦。 袁基给你盖好貂袍,起身往回廊上走。 裹在大氅下的躯体尚还紧紧相连。 “太仆真是...惜时如金呐。”你双手交缠在他颈后,凑近他耳边,揶揄道。 袁基托着你臀部的手悄悄改了姿势,调整好角度的阳具冲着你的敏感点重重一击。 “...嗯!” 你眼前白光一闪,花径狠狠一绞,将那罪魁祸首裹得水泄不通。 袁基差点被夹得腰眼一苏,强绷着神经顺势在你脖颈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喘息着回敬。 “殿下、不也乐在其中吗。” 好在走廊空无一人,没人看到这活春宫。 “你不是说隔墙有耳,”你感觉自己又被摆了一道。“仆从呢?” “什么仆从?”袁基装得滴水不漏。“殿下若有什么吩咐,只管使唤在下便好。” “你...”话还没说完,胯下的攻势加速,逼得你把声音掐成了呻吟。 “在下定当竭尽所能,”袁基的手压在你的后腰,将破入甬道的性器又往深处顶入几分。“为殿下分忧。” 暖床之上,刚解下大氅,袁基从背后不容分说地钻了进来。 持弓握剑的手看似随意一搭,却压得你不得动弹,只好低背塌腰任其采撷。 后入让茎身贯入得更加深彻,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撞进你身体里。 你的手撑在床上,头埋入散着翠竹清香的寝被之中,承受着这场疾风骤雨。 池中无支撑,做起来并不尽兴。 袁基想来也是忍了许久,扣在你腰窝的大手片刻不停地引导两人之间的交锋。 每一次进出都是退到guitou再狠狠贯入触底。 势如破竹般大开大合地cao干。 白沫飞溅,rou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眼前屏风上的翠竹好似有了生命般在狂风中摇得枝叶乱颤。 你再忍不住喉间的媚音,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彻底爆发。 进出的频率越发快了。 袁基对你的身体彷佛有着毒蛇般的敏感度。 比如他总能精准地把握好角度,确保每次抽插都能剐蹭过敏感点。 你紧咬牙关,身体在几近散架的边缘,紧缩着花径,用力攀咬住火热的茎身。 又是一次对敏感点的猛烈进攻,你再也招架不住,爱液如潮水般呼啸而下,迎头砸向正在冲顶的性器。 袁基脑中的弦怦然断裂,精关一松,灼热的白浆迸射而出,瞬时涌满了整条花径。 你只觉小腹一烫,呜咽着哆嗦几下,没了力气,瘫倒在床榻边喘息。 袁基的胸膛微微起伏,饶是自诩克己自制,久未解禁的云雨一朝释放,也让他微微失神。 体液交融在一起,顺着缝隙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敲击出yin靡的回响。 袁基缓缓退出身来,妥帖地取了净布擦拭好两人的泥泞,又给你扣好衣扣。 你抬起酸胀的手,回想着自己身上满布欢好的印痕,恼地狠狠瞪着他。 “殿下这是嫌我照顾不周了。” 袁基眼尾还残存着红。 “可我看刚刚殿下分明喊得百转千回,欲罢不能。”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醇和,只是多了几分泄欲之后的餍足。 袁基握住你的手,眼尾扫过你仍在喘息的胸口。 “既如此,何不再来一次?” “袁某定当不遗余力,好叫殿下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