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站姿应是无骨柔媚,若是想做到,就在她罚站时用姜贯穿双xue (第1/2页)
“妇以阴柔为用,生而明其身卑,感其xueyin。训诲方知礼义,教化能以xue侍夫主。故,教之应敬顺恭谦,谨记于心,感恩言谢,不可忤逆周旋。妇有教,性如良犬。夫有令,莫敢不从;夫有禁,莫敢违。行走坐卧,皆有姿态。立如身弱无骨而有媚态,行如双xue含铃而不响,口若阴xue静默少言而能吞吐侍阳,跪如羔羊乞乳,匍匐如猫,卧如监中犯jianian做科之辈,缚其手脚,令其不能yin。遵此六道,方治妇人yin态,显其敦厚温良。”和鸾背诵流利,一气呵成,与昨日磕磕巴巴,一点也墨水也倒不出来的姿态大有不同。 “果然,用了些刑就是不一样。”洛之青见学生学有所成,嘴角含笑,“看来受些刑对公主很有作用,既然有用那今日便接着用。” 和鸾心里自然多有怨言,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要上刑便上重刑好了,这样洛先生也治得住我些。” “我正有此意。”洛之青根本不吃和鸾欲擒故纵的套路。 “不要!”和鸾立刻现了原形,她见一条路走不通她便走另一条,又开始装起了可怜,“洛先生你好狠的心。” “多嘴多舌,犯了妇人的口舌之诫。你今日表现得好,我便饶你一回不拿戒尺打你,你自己掌嘴二十下,每打一下认一次错。” “……”和鸾知道她拗下去惹怒了洛之青更没有好事,便狠狠心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和鸾有错,妇人应当安静贤淑,不该多嘴多舌。” “太轻了,未见红印,不算数。” 和鸾只能咬紧了牙,尽量打得响些。 “啪——”她没想到她一巴掌打得自己火辣辣地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许哭,说话!” “呜呜、和鸾有错,妇人应当安静贤淑,不该多嘴多舌。” “很好,就按着这个力度继续。” 和鸾左右开弓,不敢怠慢,二十下打完,她两腮肿肿,两眼红红,老实得跟兔子一样,再没有往日的跋扈骄傲。 “坐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乳xue。”洛之青拍了拍他面前的矮桌。 和鸾爬上矮案,岔开双腿。 洛之青用戒尺挑开和鸾的衣襟,露出两团还未发育成熟的嫩乳,那两团rufang上的肿胀痕迹还未消退,成千上百条红痕交错,连成一片绯红。这是宫中妇人皆要遵守的规矩,晨昏定省,乳xue和其他身体部位定要受责挨痛,方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地位,谨慎地对待一言一行。 “教训姑姑打得怎么这样重?”洛之青用双手一圈一圈地从外到里缓缓揉弄rufang,揉到rutou处,狠狠扯住rutou往外拉扯。 “啊、嗯……”她的rutou已经被扯地扁长,可是洛之青还是不肯松手。和鸾就要受不住,她还记得上次受不住挺胸被罚得凄惨,只能用双手扣紧了桌案,不敢乱动,“洛先生明知故问,还不是您吩咐的?” “胡说,”洛之青扯到极限,才松手让rutou弹回,“我只叫她敦促你背书,打一下让你背一句,背不出来才再打,是你自己背不出,怪不得旁人。” “是,都是和鸾的错。” “知道就好。”洛之青捏了捏她还没消肿的脸蛋,告诫她不许放肆。 接着,他又撩开她的裙摆,用手指捏着两片yinchun里里外外反复查看。 原本属于少女的粉嫩的私处都被打成了熟妇的样子。皮肤好像都被打薄了一层,只要有外物轻轻一碰便会立刻酥麻难耐,牵扯到zigong的神经,让那未发育成熟的小zigong瑟缩着流水。更何况现在是她的心上人用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挲碾弄,和鸾的腿根早已颤抖抽筋,yin水乱流,溃不成军。 “色泽鲜艳如樱桃,肿胀如刚出炉的馒头,偶尔打重些也没什么不好,将皮rou上的孔xue打开了也好调理。思若!”洛之青高声唤来在门外等候的女人。 “贱奴在。”思若便是和鸾贴身的训诫姑姑,她大约有二十来岁,面容清秀,性格温柔,但打起人来却毫不手软。她每日跟在和鸾左右监督她的言行,洛之青不在时,刑罚惩戒的事就